第4章 都雲作者癡誰解其中味——從“增刪五次”進一步確認曹雪芹(3 / 3)

第三,前麵我已經講到了,通過趙嬤嬤之口以及薛小妹十首懷古詩等等我們可以知道本書所寫就是康雍年間的事情,而且是曹寅家的事情。這些事情,就是曹頓的真實經曆;而不是曹寅孫子的經曆。

第四,書中作者不止在一處提到“大幻仙人”、“替身”,提到《還魂記》,提到“真假美猴王”,花了很大篇幅掩蓋賈寶玉的生日而且再用賈敬死亡、賈璉娶尤二姐等等過節提示出來,最後與張道士的“遮天大王”過生日結合起來、探春判詞與故事、秦可卿故事與死亡等等過節,一再展示寶玉就是假死出家式懸崖撒手的。並且通過這些過節,告訴你作者的生日就是1686年閏4月15日,這一天是芒種日。過了20天後,曹頓就“新帶虎頭盔”了。通過這個生日告訴你,作者就是曹頓。用簡單地邏輯推推看,你也可以知道賈寶玉會是誰?記下身前身後事的會是誰?隻有一個,就是在世曹顆,在世曹顆卻是托名的曹頓。

第五,在世傳書的曹雪芹在書中也點的很明白。那就是隱姓埋名的曹顆(曹頓)的兒子“丁郎”。

第六,胡適先生看到了,曹雪芹年齡問題與書中所寫賈寶玉經曆繁華生活的的矛盾,這與全書自傳說形成證偽的危險。這是很敏銳的直覺。他堅持提前了曹寅孫子的生年;但是,他堅持了曹雪芹就是賈寶玉,曹雪芹是曹寅孫子的觀點,即使如此,作為曹寅孫子的曹雪芹還是無法與那個自悔無才補天的賈寶玉對榫的,他沒有做官承家的經曆和婚姻的選擇。周汝昌老先生承襲了這一觀點並大膽進行修正,演繹出二次中興說,那顯然既沒有史料支撐,也沒有紅內文本支持,又極大的不符合邏輯,純粹屬於猜想。周汝昌的說法不僅在《紅樓夢》內找不到支持,反而找到的是反證,所有的紅內推論都會證偽周汝昌的觀點。《紅樓夢》第五回寧榮二公求警幻仙姑教導寶玉,規引人正,希望他能繼承家業,而不是重振家業二次中興。此人根本連曹頫都不會是,更談不上曹寅之孫了。劉心武先生更是出於小說家的想當然,創作出秦可卿廢太子棄女陰謀論,又太滑稽,連批駁都不需要。這些錯誤的起源還是在於,胡適先生自傳說和自然主義寫實論。《紅樓夢》不是自然主義的現實主義小說,她是自中華遠古傳說、《莊子》、《離騷》、《洛神賦》、李白浪漫主義詩歌、髯蘇《赤壁賦》以及《牡丹亭》、《西遊記》等一脈相承的中華特色的“魔幻”現實主義。《紅樓夢》的所謂續書部分才是自然主義的現實主義手法,那不是原作,前後手法完全不同。循胡適先生的自然主義寫實論去考證,隻是一條歧途,得出的隻能是胡適認為的不太好的《紅樓夢》。正確路子看到的則是一部無比偉大的關世巨著。

曹雪芹是曹寅孫子說的主要證據就是:

敦誠寫於1764年的《挽曹雪芹》詩,四十年華太痩生,曉風昨日拂銘旌。奇怪的是,其後他又改為:四十年華付杳冥,哀旌一片阿誰銘?怎麼解讀這幾句詩成了目前學者認識曹雪芹的關鍵。周汝昌先生認為敦誠在《寄懷曹雪芹》一詩加注“曹雪芹曾隨其祖寅織造之任”,一句中曹雪芹是曹寅的孫子是對的,而隨“祖寅織造之任”是敦誠誤會了。加上他認為對的“四十年華”,他就做出結論,認為曹雪芹是曹寅孫子,在世四十歲,生於1724年。其實,這是故意“忽視”的錯誤結論。如果按照曹雪芹隨“寅織造之任”推導,此人隻能到死亡之時七十歲左右,而不會是四十年華了。如此看來,曹雪芹隻能是曹寅兒子或者另外存在的孫子。史書和曹寅家譜等都沒有見到曹寅有孫子的記載啊。周先生怎麼就可以認為後部分說法為錯呢?而認為曹寅就有一個孫子呢?怎麼可以確定敦誠的這些認識是“誤會”,而自己的無端猜測不會是誤判呢!為什麼會出現這些問題?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敦誠並不是很了解“曹雪芹”,曹雪芹有巨大秘密並沒有告訴他,他僅僅知道這個人叫曹霑,號雪芹,曹操之後,曾經在江寧織造任,常常回憶“秦淮風月”、“秦淮舊夢”,後來知道死了,竟然連一麵也沒見到,連葬禮如何也沒見到,僅僅聽到一些模糊的傳說。更重要的是,後來敦誠深深懷疑起曹雪芹的真實身份,將四十年華“太痩生”,改作“付杳冥”,把“曉風昨日拂銘旌”也換成了“哀旌一片阿誰銘?”。就是說,敦誠認為曹雪芹的“四十年華”交付給了黑暗之界,喪禮的哀旌之上也不知道寫了誰的名字?對於一個稱得上“好朋友”的人,這不是十分奇怪嗎?這些隻能有一個答案:敦誠認識的曹雪芹是一個巨大的謎。絕對不是周汝昌先生一口認定的曹寅孫子那麼簡單。這些的謎團,來自於曹頓的設計。曹頓寫《紅樓夢》時的號為曹家“雪芹”,書寫成之後因為自己假死出家不能麵世,通過自己的“丁郎”曹霑假“雪芹”之號帶到人間。當前認為是“曹顆”的也不對,假死出家的“曹顆”是不會出麵的了。他一如趙孟頫,藏身不出了。如果說曹頓假死出家,大家還以為是一種假說,你可以看看趙孟頫的經曆,看看《紅樓夢》中提到的莫成與莫老爺家的故事。歪著頭,麵對嚴密的邏輯和鐵一般的事實而不願意承認,那就真個對不住灑血落淚的曹雪芹。

書中作者表達的關世之愛是多麼的重大,那一腔熱血怎麼不讓後人流淚,驚服。“都雲作者癡誰解其中味”,我們有什麼理由不去解其中味?有什麼理由不真誠對待此書?有什麼理由不去認識這個身經曆練痛悔一生的曹顆(曹頓)而去認為是一個未經磨難的孫子“曹雪芹”呢。

鈺報道:是啊!我也曾看到袁枚關於對曹雪芹的身份的認識,他也認為是曹寅子侄輩的。我想,袁枚作為前清時代的文章大家,應該十分謹慎的,並且他對曹家的信息掌握應該比周先生今天的猜測更貼近一些。目前,我的主要疑問就是,先生一直說胡適和周汝昌先生認為《紅樓夢》是自然主義傑作是錯誤的認識,那麼《紅樓夢》這部書的具體表現手法和文章結構到底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