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天坑中發現同樣的符號,不禁讓我大吃一驚。然委員長和蔚藍一直不懂,我也講不清這種發現,於是命老潘將每個符號記錄下來,這種東西帶回去不是錢的概念了,是無價的東西,就算讓曆史研究人員拿老婆換,恐怕也有人點頭。
興奮之後,我將棺蓋輕輕放置地麵,方便老潘記錄。委員長道:“為什麼不帶回去,原汁原味價格更高嘛!”
我苦笑:“那行吧!這背棺材蓋的任務就交給你了,你也不動動腦子,出去的時候背一麵棺材蓋,不惹人眼嗎?一旦有人被發現,很快就有人來沒收。”
眼見老潘一筆一劃的進行記錄,我心中簡直快樂瘋了,這東西帶回去足以雷倒一大片,公司的幾個老頑固見到這個,恐怕再也不會挑我的刺了。
委員長和多裏看不下去,蹲在一旁抽煙,蔚藍卻感到不太對勁,她說自己有種不詳的預感,而被符號所吸引的我卻沒有注意,等依次記錄完畢之後才發現蔚藍眼神不對,道:“第一次嘛,難免有些緊張,喝口水潤潤。”
此刻蔚藍的眼神更加的異常,臉色也極度難看,好像撞邪了一般,我上前細聲問道:“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我好像被..”蔚藍說著將自己的手背伸了出來,將電子表取下讓我看。
一瞬間,我就僵住了。在那纖細的手腕處不知何時長出一個東西,好似一條滕曼,正在緩緩的四散蔓延。這究竟是什麼東西?
我心中駭然,正在整理符號的老潘也大叫一聲:“啊!”
隻見老潘死死的看著自己手腕處,眼睛爆鼓,好似看見鬼一般。我順手將手腕提起,一看之下更加茫然,不知何時,自己的手腕處也開始長出細細的黑色條紋,一下子氣氛變得極度詭異起來。
我招呼多裏和委員長檢查自己的手腕,果然,五個人無一幸免都長出了同樣的黑色條紋。五個人當中隻有蔚藍出現了生理反應,似乎隻有女性有感覺,而其餘的人都沒有任何征兆。
“好像是病毒?”委員長道。
多裏看了看自己的手腕,有看了看四周,道:“是詛咒!”說罷,連忙招呼眾人趕緊退出此洞。
此刻,我再也沒有心思去管那懸棺了,隻能先離開這個洞穴再作打算,於是匆忙的從之前的通道退出。可這一次卻發生了意想不到的變化,原本鉤子型的通道竟然變的筆直,老潘道:“不對,走錯了,回去!”
眾人又急急忙忙退回,然而回到洞內發現這個洞穴隻有這一條通道,根本沒有第二條出口,老潘便忍不住開始顫抖道:“真的是詛咒,咱們出不去啦!”
我穩住老潘不要緊張,說道:“你混跡江湖這麼多年,怎麼一遇到事情就泄氣了,打起精神來。”
蔚藍盯著通道戰戰兢兢蹲在一塊岩石下,不知感覺到了什麼,委員長也是一腦子霧水四處張望,隻有多裏最冷靜,他開始一點點的查看洞穴的四壁,在尋找之前我們穿過的通道。找了片刻,便招呼我過去幫忙。
我走了過去,發現多裏將手指伸進了岩石縫隙,正在取一塊石板。不作猶豫,自己也騰出雙手將石板拉了出來,本以為是機關之類的東西,但石板被取出之後四周並無變化。
“你來看!”說著,多裏將取出的石板遞了過來。
我接過石板,打亮手電去照,發現石板上刻滿了密密麻麻的小字,沒等我仔細端詳,蹲在地上的蔚藍一下子站了起來,一把將我手中石板奪走,自己閉著眼睛用手指去摸刻痕。我忍不住想去製止,多裏卻拉住我:“她能讀懂!”
四個人盯著蔚藍的一舉一動,生怕做出什麼詭異之舉,蔚藍上下嘴唇輕輕翻動,似乎在念其中的內容,這一過程極其長,長達三個小時。
這期間,委員長忍不住想去通道內走走,看看可不可以走出去,但還是被多裏製止了。因為現在的種種異象說明這個洞不太對勁,就算沒有什麼詛咒,恐怕這天坑總有些不平常,還是不要亂動。
老潘十分緊張,他平生信奉很多教徒之事,最害怕這種摸不著看不見的東西,時不時問我如何是好。我安撫老潘:“現在大家都不要動,先等蔚藍緩過勁來再說,你看她的樣子,恐怕真有什麼鬼怪事件要發生,還是忍一忍吧,忍一忍,我一定帶你出去。”
然而蔚藍卻以一種詭異的表情突然睜開眼睛,一下子拽住我,道:“唱.。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