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看向那腰牌,隻見那腰牌是白玉雕刻,外麵鑲嵌著金紋,腰牌正麵刻著一個大大的許字,在許字下房刻著一個韓字,一邊刻著“許王陸淳親賜”,另一邊刻著“伯爵位一等公”。
“王大人,我要進城還要向你通報嗎?”韓政一改往日在葉南麵前謙卑的態度,及其囂張的質問道。
“下官不敢,太公大人隨意出入,下臣絕不敢過問!”偏將及其謙卑的回道。
“王大人請起,老夫外出遊玩,今日路過平章,這是老夫請的護衛,不知為何和那通緝的犯人長的一個模樣,老夫希望王大人不可向外人提及,如何?”
“這.....”偏見聽完,還在猶豫,韓政從馬車取出一個包裹,直接丟在地上:“王大人覺得如何?”
偏將一把撿過包裹,墊了墊分量,頓時笑逐顏開:“太公大人太客氣了,今日之事,小的全沒看見!”,說完又對屬下的士兵:“你們也都沒看見,知道了嗎?”
“是,大人!”其他的士兵皆應聲道,然而那名那黃榜的士兵卻依舊說道:“大人,這明明就是大王通緝的犯人,若是大人放他.....”
噗,一聲冷厲的尖刀入腹聲,那名士兵便一命嗚呼,偏將抽出刀來,推開死去的士兵道:“我還用你叫我做事嗎?”做完這些,他才又轉過頭來對著韓政道:“太公大人請入城吧!”
韓政聞言,直接上了馬車,跟著葉南,向城內行去。
目送著韓政四人遠去,這時王遠一招手,一個身穿便衣的人便跑到他的身邊,王遠對他說道:“你迅速前去告訴那位大人,就說韓政出現在了平章城,就如情報所言,他沒有帶家臣護衛。”
“大人,那名小子可是大王的通緝犯,就這麼放過他嗎?而且還跟韓政攪在一起,如是那位大人的事情出了變故,到時候找我們算賬,我們怎麼辦?”
“你傻啊,韓政出了錢,我們何必躺這趟渾水,那人輕鬆躲過我的暗箭,武藝必定不俗,打起來,說不定我們就要吃虧。至於那位大人,他隻是讓我們提供韓政的消息,並確定是否帶家臣護衛而已,那人可是大王的通緝犯,我們怎麼知道他們會是一夥,就算是出了問題,也怪不到我的頭上,這是四大家族的內部矛盾,我們這些小人物可是惹不起,我們隻需要把口袋裝滿就行了。你就按照我說的辦,好處少不了你們的!”
“是,大人。”說完那人便跑向遠處。
葉南等人進了城,直接找了一處客棧,縱使葉南心中有千般疑問,不過他沒沒有一言發問。倒是在餐桌上,韓子芸忍不住道:“葉南,你怎麼會成為許王欽點的通緝犯,你到底做了什麼事?”
葉南聽聞,一臉黑幕,陰沉沉的說:“我是第一次來許國,至於為什麼會成為許國的通緝犯。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過我想,我無外乎就是被某人陰了一刀,至於這人是誰,我總會查出來,如是查出來,我定要把他千刀萬剮!”葉南一邊說著一邊把眼睛眯著看向韓子芸。
“你看我幹什麼?”看著葉南滿臉凶惡的眼神,韓子芸嚇了一跳,“這事可不是我弄得,我雖然想愚弄你,但我也沒辦法耍這樣的手段,我父親雖然在許國有些權勢,可也不至於許王都聽我們的命令吧。再說,我要是害你,我就不會讓我父親救你了!”
葉南聽完,仔細想了一想,覺得韓子芸說的不無道理,冷靜下來後,對韓子芸說道:“抱歉,韓姑娘,是葉某失態了。今日多謝韓老爺搭救,葉南銘記在心。”
“哎,葉公子哪裏話,葉公子一路護送我們,是老夫等人要謝過葉公子才是。”韓政借口道。
眼見葉南說完變沒了下文,韓子芸興趣全無,她盯著葉南道:“你就沒有其他問題想問我們的嗎?比如說為何我父親身為商人,偏將都得聽他的;比如說,許國經濟發達,山林匪寇卻多餘其他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