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趕了一日的路程,韓子芸一行人早已人困馬乏,眼見葉南還是在堅持趕路,韓子芸可是受不了了,但是礙於葉南之前的所作所為,她卻不敢有絲毫抱怨。
“葉公子,馬不停蹄奔波了一天,不如今日就在這裏片刻,明日在趕路如何?”察覺到韓子芸的意願,為了顧慮韓子芸的態度,韓政對葉南說道。
“我有要事,急於前往朝歌,若是如此拖拉何日才能到得了朝歌。韓老爺跟韓姑娘如是堅持不住,那就棄葉某而去不就可以了嗎?”對於浪費了自己太多時間的韓家人,葉南可沒什麼好態度。
“葉公子莫急,這城名叫平章,乃是國都朝歌的西部屏障,向西數十裏便是朝歌地界,不過要去朝歌先要渡過黃河,這黃河渡船隻有白天才有,公子現在去也無法過河。若是明日前行,中午便是可到朝歌。”韓政察覺葉南不悅,拱手說道。
“誰知道這是不是你們想留我信口開河誆騙於我,前幾日我可是被韓老爺的千金擺了一道呢。”
韓政聞言尷尬一笑:“葉公子哪裏話,前日之事是小女不對,老夫替她向你賠罪了。”
葉南不予置否,駕馬而向城內走去,算是默應了韓政的請求。
走到城門口,葉南剛想進城,卻不妨一箭直射麵門而來,葉南偏頭一側,一箭徑直釘入地麵,葉南偏過頭去,直接看到城門上一偏郎將拿著弓箭正對自己。
“不知在下犯了何事,將軍便要冷箭傷人?”葉南雖然心理及其憤怒,但確實若是此時出手,自己絕對會招惹出大麻煩。
那郎將見一箭未中,便率兵走下城來,數十兵士手指長戈將葉南等人包圍,那郎將傲慢的說道:“數日之前,我家大王發布黃榜,稱有可疑分子潛入許國,欲刺殺許國國君,朝歌附近的城池早已戒嚴,不可進出,你等卻大搖大擺出入城門,我看你們就是那些刺客。”
葉南聽完,這才察覺雖然城裏城外都是熱鬧非凡,卻沒有一人敢進出城門。城門外牆,掛著一張皇榜,皇榜上的人畫著兩張畫像,赫然便是自己與葉代!城門頂上,旋木繩上,懸掛著數十個人頭。葉南心裏震驚萬分,為何自己會被許國通緝?
這時又聽到那偏郎將說道:“想進城也不是不可以,那就要本將軍看你是不是識時務,看到城牆上的人頭沒有,那些人就是不識時務,非要進城,被我射殺,你若是識時務,那本將軍自然不會為難你。”偏將說完,將一隻手別在身後,向葉南比劃著。明顯是想要錢財。
葉南卻絲毫不理會,依舊咋想著自己為何被通緝。那偏將見葉南無視自己,不由的怒由心生,拔刀而起,隻向葉南,葉南運氣內力一掌打去,隻見那偏將被隔空打去數丈遠,刀一被甩在了一邊。這時守城的士兵皆圍了過來,偏將趔趄著爬起身來:“大膽,竟然敢對本官出手,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大......大......大人。”突然一士兵拿著皇榜跑到偏見身邊結結巴巴的叫道。
“有事快說,沒看本官正在處置刁民嗎?”偏將也不理那士兵,隻蹬蹬的盯著葉南。
“大人,你看他不就是皇榜上通緝的那個人嗎?”
“什麼!”偏將聽完,一把搶過皇榜,比對一二,這才大叫道:“好你個歹人,竟敢公然出現在平章,今日定叫你又來無回!”
“來人,速速將此賊緝拿歸案,我去稟告城主大人!”指揮著士兵去殺葉南,偏將則連忙跑向城內,向城主稟告。
“站住!”隻聽馬車中傳來一聲曆喝,那偏將也停下來腳步,轉頭看向馬車。隻見韓政從馬車上走了下來,直接將一腰牌出示眾人,眾兵將搖頭接耳,那偏將看到這腰牌卻是嚇的麵色鐵青,急忙跪伏於地,大叫道:“小人平章守城偏郎將王遠叩見韓太公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