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逃不了(1 / 2)

我見張婷吞吞吐吐的,也有些著急,就問道:“師姐,你到底知不知道?”

張婷白了我一眼,坐回到後麵的沙發上,神情嚴肅的說:“小花,這個東西我不管你從哪弄來的,趕緊扔了,咱們惹不起。”

我也知道把這個眉筆扔了啥事都解決了,但我挺好奇的,想知道這個眉筆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麼,就繼續問:“師姐,你說這不是人骨做的,那到底是什麼做的?就這個小東西還讓我產生了幻覺”。

張婷明顯不想再說這件事了,說:“這玩意兒是經過改良的,哪是什麼人骨做的,具體的我也不跟你說,反正你就知道這一支小小的眉筆背後有不少的冤魂,而且用它畫出來的妝叫死人妝,你我都惹不起。你最好把它扔了,不然我告訴師父,他老人家饒不了你。”

說完,張婷就把視頻通話掛了。我也沒辦法,隻能先將這支眉筆裝到盒裏收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我剛在外麵吃完早飯回來,就見阿珍已經在店裏等我了。

我看了看她的麵相,眉梢上的黑氣淡了不少,就連氣色也紅潤了一些。隻是她還是眉頭緊鎖,心事重重。

阿珍看見我,立馬站起來說:“小花,你說的對,是那支筆緣故,我現在身體感覺好多了,客人也少了好些。”

我一聽,說:“那是好事啊,為啥還這麼心事重重?”

阿珍輕歎一口氣說:“就是這樣才矛盾,我接客少了,等我們老板回來,那不得扒了我的皮,但是一想到前幾天那種狀態,我也膽戰心驚。”

我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這還不簡單,你裝病唄,頭疼腦熱胸口疼,隨便一樣不就應付過去了。”

阿珍一想,點了點頭,說:“我怎麼沒想到,那行,我先回去美美睡一覺,這幾天把我給折騰的,骨架子都快散了。”

阿珍走後,我躺在師父的太師椅上,眯著想睡一會兒,還沒睡多久,就被人推醒了。

我睜眼就看見街頭上的小混混胡三站在我跟前,笑眯眯地看著我。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說:“喲,胡三幾天不見,發財了啊。”

胡三摸了摸頭,嘿嘿一笑說:“花哥咋知道的,確實發了點小財。”

我心裏自然清楚,這胡三臉盤發黑,卻被淡淡的紫氣所籠罩,賊眼外泄,明顯有橫來之財,再加上他整天遊手好閑,好吃懶做,恐怕這橫來之財來路也不正經。

胡三走到門口,朝門外四周望了望,然後關上門,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生了銅鏽的玩意遞給我。

“花哥,你們賣玉的肯定對文玩有研究,給哥們長長眼,看看什麼來頭,最重要的是能賣多少錢?”

我接過來,頓時感覺手心一陣冰涼,也是奇怪,大夏天的,又是銅鐵之類的金屬,咋會這麼涼?我仔細看了一下,這並不是完整的,像是某個印章的一半,在這一半的底座上刻著一條蛇,模樣十分鬼魅。

胡三湊過來,著急問道:“怎麼樣花哥,值多少錢?”

我故作鎮定地把印章放到桌子上,說:“胡三,說句實話,是不是扒窩子去了,你要知道現在可是法治社會,搞不好得蹲大獄的。”

胡三搖搖頭說:“我哪有那膽子啊,我從路邊撿的。諾,有照片為證。”

說著,他把手機遞給我,照片裏可以看到這枚殘缺的印章躺在一個黑色手提袋裏,而手提袋就在垃圾桶裏。在印章的旁邊好像還有別的東西,我下意識的把照片放大,這一看把我嚇得不輕。

在這個殘缺印章旁邊,還躺著一支眉筆,一支跟阿珍留下的那支一模一樣的眉筆。

怎麼會這麼巧?我隱隱約約感覺到不太對勁。師父在南方,而我相麵風水也隻是懂個皮毛,道術八卦一竅不通,遇到這種怪事還真是得趕緊脫身。

胡三見我神情有些異樣,問道:“花哥是不是這東西是假的,不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