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要遇見多少不會愛上自己的人或者自己不會愛上的人才會真正遇到兩情相悅,又有多少人不敢相信而錯過了?生活未知,有些事你始終要知道多努力也不是你能得到的。比如,生命的奇妙際遇就是讓你遇不見命中注定,還有什麼比這更痛苦?相愛過,有過就該知足了。
2013年6月8日下午,和黃軼鐵在水吧看了整整3個小時的書,已經被各種專業知識以及他提的怪異白癡的“專業”問題折磨的大腦缺氧。
“簫太陽,厲害呀,這麼無聊的東西你居然都會。走吧,我請你喝紅豆粥。”
我露出鄙視的表情撇了一眼,摸出手機看時間,手機上卻靜靜的躺著一條劉子安的短信:太陽,不知道該不該說,陳肯和魏琪分手了。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裝作若無其事的把手機放回包裏,收拾著麵前的資料和書,黃軼鐵戴上墨鏡走在前麵,我在後麵有點失魂,越走越慢,路上碰見陳鑫拿著冰檸檬汁走過來,黃軼鐵搶過來冰了我一下臉,我才一個激靈回神。
“你怎麼了?離開空調就中暑了?怎麼不在狀態。”黃軼鐵關切的摸摸我的額頭。
我把手機摸出來,遞給黃軼鐵。黃軼鐵露出厭煩的表情問:“你很高興,激動?”
“我就是不知道我應該是什麼心情,我不高興,反而很擔心,我是不是有病啊?”
黃軼鐵無奈的看著無奈的我,打開檸檬水潑在我臉上,
“清醒一點沒有?”又潑了一下,“清醒沒有?知不知道你每次提他的時候多愚蠢,一點不像你。”黃軼鐵激動地對著我狂吼,像煮沸的水壺,呼呼的對外冒著熱氣。
我把背包朝黃軼鐵砸去,然後拔腿往學校操場跑去,開始在操場上一圈一圈的跑著,陳鑫跟在後麵,保持著2,3米的距離,誰也沒有說話,天色漸黑,來操場的人越來越多,開始有人議論紛紛,我停下來,陳鑫也停下來。我轉過身看著他,
氣氛有些尷尬,陳鑫開口說:“你真的很厲害,跑了2個多小時。”
“我比這厲害多了。”
“我知道。”
“恩,走了,洗澡。”我指指臉上的汗和衣服上的檸檬汙漬,朝他揮了揮手,走回寢室。
剛到寢室樓下,看見了坐在石梯上像是等我很久了的黃軼鐵,看見我後他站起來,打開紙巾扔在我臉上,
“擦啊,你去哪裏了,陳鑫呢?你們做了什麼,這麼累,出這麼多汗?”語氣就像媽媽教育青春期叛逆的女兒。
“你今天要往我臉上丟幾樣東西?”我拿著紙巾擦著汗水。
“我真的不明白你們女的,陳鑫完全和你絕配你居然看不出來嗎。女的找個愛自己的不好嗎?男的誰能一輩子啊,撞見了你還不趕快囤起來。”
“陳鑫?”我右手叉腰,左手攤開,眼光望著聳肩說話的黃軼鐵。
黃軼鐵表情僵硬,順手把書包和手機往我手上掛,“手機書包給你,有些人都是曆史了,別提別想。”沒等我回話,一溜煙的走掉了。
我快速的去澡堂洗完澡回到寢室,丁曉拖著我就往她電腦前按住,“你上頭條了,學校貼吧裏有人上傳了你被黃軼鐵潑水的照片還有陳鑫和他女朋友的照片,說你是插足在陳鑫和他女朋友的小三,黃軼鐵是幫他女朋友教訓你的。”我哈哈哈哈的笑著,丁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著我,焦急的說下麵罵我的人很多,我擦著頭發不以為然。
幾分鍾過後,丁曉又像是中了500萬大獎似的再次拖著我來到電腦麵前,“你看跟帖有人放了一條鏈接,鏈接裏麵有一張照片是你大一組織無限比賽的照片,就你規定參與者比賽跑步,不限製時間,不限製速度,跑到極限,磨練意誌,最終跑的更多更久者獲勝的那個變態遊戲的獲獎照片,照片下麵寫著……”丁曉指著屏幕上的字,激動的搖著我的肩膀。
看著照片記憶慢慢蘇醒,我翻出手機,發微信給陳鑫,“你上次問我記得你嗎,指的是我的無限比賽?”
“簫太陽,這帖子是1年前的,說喜歡你啊,如果現在還喜歡,就暗戀你一年了,你能興奮點嗎?”丁曉招手示意我回到電腦前。
我衝著丁曉翻了個白眼,繼續擦頭發,腦袋全想著:陳肯分手,為什麼?陳肯是不是想起了我的好?我是不是應該打通電話?他好嗎?
想著想著伸手去拿手機,丁曉搶過去拿著手機向我示意沒收,又扔了一罐啤酒給我,我抬頭看著她,疑惑不解。
“黃軼鐵告訴我了,陳肯分手了嘛,他分手又不是你,你去操場跑2個小時幹嘛?”丁曉邊說邊把手機往她櫃子裏鎖上,又坐在我旁邊拿著梳子梳著我的頭發。
“我喜歡慢跑,感覺可以想清楚很多事情,感覺汗水慢慢的產生流走,呼吸均勻,心情會很淡定。跟他沒關係。”我停下手中的動作,拉開啤酒,冰涼的液體像是能趕走所有暑氣。我貪婪的喝了幾口。
“哇,喝慢點,那你為什麼想給他打電話?”丁曉拿走啤酒喝了一口,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