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對失落文明的探秘(6)(2 / 3)

所謂黑色猶太人,是指埃塞俄比亞的一個古老民族,為猶太人和埃塞俄比亞人的混血種。他們自稱是公元前10世紀猶太國王所羅門和埃塞俄比亞女王示巴的私生子的後裔。曆史學家認為此說並不可信。黑色猶太人應是公元前8世紀,亞述國俘獲的以色列戰俘流落到埃塞俄比亞後與土著混血的後裔。這支混血人在公元初繁衍到上百萬人,後來大部分皈依基督教,成為王族的中堅,大部分國王都宣稱屬於“所羅門血統”,而堅持信仰猶太教的混血人則遭大規模屠戮,殘部一部分淪為奴隸,一部分逃進北部的錫緬山隱居下來。紮格王朝屬於“土著血統”,與猶太人勢不兩立,對猶太人絕不會手軟,在當時勞動力嚴重缺乏的情況下,估計肯定使用了猶太奴隸。後來的紮格王朝,正是被“所羅門血統”的紹阿王朝取代的。那些“頑固不化”堅持信奉猶太教的黑色猶太人,被稱為“法拉沙”,意為“外來戶”、“逃亡者”,最後隻剩5萬人,處於與世隔絕的原始狀態。

20世紀70年代,在頭人“回耶路撒冷”的號召下,法拉沙人真的“逃亡”了,攜家將雛,不畏萬難,向北方的蘇丹國遷徙,準備出走以色列,結果被蘇丹國圍在難民營內。在美國的幫助下,以色列架設了“空中橋梁”,實施秘密的“摩西行動”,派出運輸機接運自己的“子民”,曆時10年,運走黑色猶太人3萬多人。至此,純種的黑色猶太人在埃塞俄比亞基本絕跡了。

有人說,當時應該已經有壘砌法等比較先進的建築技術,而拉利貝拉還是采用原始的鑿岩造屋方法是因為這些先進技術失傳了。鑿岩造屋的水平比壘砌法低嗎?這是不能自圓其說的。何況,獨石教堂內有許多石碑式的雕刻品,怎麼能說是技藝失傳呢?這類石碑屬於記功、祭祀類紀念碑,高達幾十米,重四五百噸,類似於埃及的方尖碑,直到今天仍然是埃塞俄比亞古建築的標誌。

到底是什麼人開鑿了獨石教堂,至今依然沒有結論。

三星堆文化探秘

三星堆遺址位於四川省廣漢市南興鎮北,這裏有一條古河道叫“馬牧河”,河道北岸的階地形似月牙,人們便給它起了個美麗的名字——“月亮灣”,而三星堆則得名於河道南岸的3個大土堆。三星堆遺址的最初發現,是非常偶然的。1929年2月的一天,家住廣漢市太平鎮月亮灣的燕氏父子在澆灌農田的過程中,鋤頭鋤到了一塊石板,他們滿懷驚奇地撬開石板,竟發現了滿坑光彩奪目的玉石器。不懂文物的他們卻肯定這是寶物,於是燕氏父子便在深夜偷偷將一共300多件玉石器取出,搬回家中。過了一年,燕氏父子見周圍並無異常反應,為了牟利,他們便攜帶這些玉石器到城市的少城路——以前最大的古董市場去賣。據說這些被他們變賣的玉器至今仍下落不明。如此多的罕見之寶湧入市場,一時間,廣漢玉器在古董商和古玩家之間炒得沸沸揚揚。大批所謂的“淘金者”紛紛湧向月亮灣,去尋覓寶物。

三星堆遺址能以真麵目示人也得益於一個機緣,就在燕氏父子出賣那些玉石器的時候,也帶了一些送給當地駐軍旅長陶宗凱。此人乃一介武夫,對古董一無所知,但他找到了當時在華西大學地質係任教的葛維漢先生,請他幫助鑒別。葛維漢先生來自美國,對古董有所研究,他看到這些玉石器後,眼前為之一亮,沒想到如此精美的玉石器也會出現在西南地區,他初步認定了這些玉器是周代禮器,是稀世珍寶。就在1933年秋,葛維漢先生與同是華西大學教授的林鉻鈞先生、戴謙和先生等人組成了對三星堆遺址的考古發掘隊。考古隊在發掘中,發現了許多陶器、石器、玉珠、玉圭等稀世珍寶。1936年,考古隊將發掘所獲加以整理分析,在《華西邊疆學刊》上發表了《漢州初步發掘報告》的文章。在報告中,有關遺址文物被稱為“廣漢文化”。不幸的是,第一次發掘工作僅僅持續了4年,就被1937年開始的日本侵華戰爭阻斷了。

第二次正式的發掘工作開始於20世紀50年代初期。為配合寶成鐵路的建設,考古學家們又一次來到了月亮灣進行考古調查,繼續十餘年前對遺址的勘探。他們采集了大量石器和陶器標本,根據初步考證,他們確定該遺址可能是西周時期的古遺址。1963年的一次規模較大的發掘,是由四川大學曆史係考古學教授馮漢驥帶領他的學生進行的。他們來到月亮灣的高地上,極目遠眺,頓感這是一個不凡之地。馮先生深有感慨,他認為這裏極有可能是古代蜀人的“都城”。後來的考古發掘證明了他的預言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