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她的話,項晨露一下子白了臉,是啊,他們是親兄妹,若是在一起,那就是***這也是她心裏的一根刺,一根想拔卻拔不掉的刺。小時候她一直慶幸他們是親人,她就可以毫無顧忌的依賴著他,可是隨著年齡的增長,她漸漸對他起了不一樣的心思,她也不知道這種心思是從什麼時候萌發起來的,她隻知道,從那個時候起,她就恨死了他們的關係,剪不斷割不掉的血緣關係!
看到她跟先前判若兩人的表現,行行卻也沒打算放過她,繼續咄咄逼人,“你們是至親,這一點,就決定了你們永遠都不能在一起,所以真正配不上教官的,不是習習,而是你!”
“不,不,不,你胡說,你胡說!”項晨露似乎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行行的那些話,總是陰魂不散的環繞在她的耳邊。“自己配不上哥哥,自己配不上哥哥,自己配不上哥哥……”心裏越慌亂,這句話就越清晰,她就越恐懼,漸漸地就形成了一個死循環,似乎會成為她一生的夢魘。
可是突然她就抬起了她的頭,一下子就往晚風衝了過去,捧住他的臉,在他的嘴唇上胡亂而慌張的啃了起來,晚風因為沒有防備,被她給偷襲到了,但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伸出雙手捏著她的肩,一下子就把她扯開了,“項晨露你發什麼瘋!”
一旁的行行和習習被著突發狀況給驚愣在了原地,直到項晨露的話才將二人的魂兒給拉了回來,“哥,我好愛你,好愛好愛,你不要丟下我,好不好?哥……”
行行在這時才完全回過味兒來,於是她怒了,為習習而怒,“靠!項晨露,你丫腦袋被豬啃了是怎麼滴,竟然強吻自己的親生哥哥,還當著習習的麵兒,你當我們都是死人嗎?”
“你閉嘴!”除了羽習習,項晨露最恨的,就是刑行行了,她不僅是她的頭號大敵羽習習的好朋友,還一而再再而三的插手她與哥哥的事,老是與自己作對,因此對於她,項晨露是恨不得除之而後快的。
不過對於她的那聲吼,不僅沒讓行行閉嘴,反而讓她更怒了,“靠!你叫老娘閉嘴老娘就閉啊,你丫算老幾啊?你這個不知羞恥、道德淪喪的敗類,有什麼資格吼老娘?”
“你……”嘴上罵不過她,項晨露實在氣急了,衝過來就要往行行的臉上扇巴掌,可習習卻先一步做出了反應,一把拉過行行,於是,“啪”的一聲脆響,習習就結結實實的挨了相項晨露的這一巴掌。
從怔愣當中回過神來,看到習習臉上那個鮮紅的巴掌印,行行的眸子幾欲噴火,“丫的,敢打老娘,你丫活得不耐煩了!”
說完她就要往項晨露衝去,可習習卻及時拉住了她,“算了行行,別鬧了。”
“不行,她這明明就是要打我,要不是你,這巴掌就落在我的臉上了,敢傷了你,老娘把她剁碎了喂狗!”行行咬牙切齒地說道,卻被習習死死地拉住,一步也不能向前。
項晨露也在這時回過了神,她壓根兒就沒想到習習會幫行行接下這一巴掌,不過是她,那正好,自己還想著哪個時候能好好教訓教訓她呢,既然她等不及了,那提前收拾她更好。
這樣想著,項晨露就露出了一抹諷刺的笑,“嗬嗬嗬,當真是姐妹情深呢,羽習習,既然是你自找的,那就怪不得我。”說完就一把端起桌上的那杯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往習習的臉上潑了過去。
習習成了一個落湯雞,晚風反應過來後,一下子衝過去,“啪”的一聲,結結實實的一巴掌,毫不留情的就落在了項晨露的臉上。看到這樣的習習,他簡直心疼死了,於是就控製不住自己的怒氣,用了十足十的力,朝項晨露揮下了這一巴掌。
因為太過用力,項晨露就被那一巴掌給掀到在地,她愣愣的摸上自己的臉,完全不敢相信從小寵她愛她的哥哥竟然會打她,再摸摸嘴角的血跡,她的眼裏就染上了瘋狂。
抬起頭,一雙滿是恨意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習習,像是要將她剝皮抽筋。然後突然朝習習撲了過去,“羽習習,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殺了你!你怎麼不去死!去死!去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