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片刻,感覺時間差不多了,劉奇大手一揮道,“給我將這幾名賊人拿下!”
看到一眾士卒將自己圍攏在中央,吳義帶著一絲驚駭的神色開口問道,“將軍,二位將軍,不知道小的做錯了什麼?好歹我等也算是同袍,將軍這麼做,別說吳某心中不甘,就是軍中同僚,恐怕也會心寒呐!”
劉奇冷哼一聲道,“劉平,出列,告訴這家夥,我等為何拿下他們,也好讓他們心服口服。”
聽到劉奇的命令,劉奇身後一名親兵站了出來,冷笑一聲道,“很好!吳義吳都伯,某家倒是很佩服你啊!解手不好好拉屎,反而要往鑿開的樹洞中留點記號,你等倒是好手段啊!若非某家機警,恐怕還被你等瞞過。”
劉奇看著吳義,抬頭看了看前方的密林,含笑問道,“吳都伯,現在你該能告訴本將這消息是留給誰的了吧?我看啊,從此處入山,恐怕跑斷腿我等大軍也剿滅不了幾名山賊吧!”
吳義搖了搖頭,掙紮著說道,“將軍,小的不知道什麼樹洞,什麼記號,小的真的是去拉屎了,將軍不信的話,等到我等剿匪歸來了吳某就帶將軍去找證據,還吳某一個清白。”
文聘暴喝道,“吳義,這山中有什麼玄機,還不速速道來?莫非真要逼本將動真格?”
吳義麵色平靜的說道,“將軍,小的不知道你說什麼?我等曆來剿匪都是從此處入山的啊!”
“哼!真不是見棺材不落淚!”劉奇冷笑這說道,“既然吳都伯這麼自信,那就先請吳都伯帶我等返身去,反正走了也沒多遠,隻要吳都伯找到自己拉的屎在何處,某家就相信吳都伯,親自給吳都伯道歉,若是吳都伯找不到嘛,某家不介意借吳都伯的項上人頭祭旗!”
“這,這……”吳義結巴著說道,“將軍,這山中多有豺狼出沒,小人的排泄物不一定能找的到了,可多少總有痕跡的,將軍這麼說,有些太武斷了吧!”
劉奇眯著眼睛說道,“本將想,這麼多人經過,那些豺狼還沒那個膽子敢在附近出沒,你要是老實交代,本將留你一個全屍,要是再頑抗下去,休怪本將不留情麵。”
眼看著瞞不住了,吳義直愣愣的閉上了嘴,一言不發,劉奇將目光投向了其他九人,喝道,“你們幾個,要是主動坦白,本將饒你們一命,要是和吳義一樣,本將不介意將你等和吳義一起祭旗。”
聽到劉奇滿是煞氣的話語,那十人不由得渾身一抖,吳義幽幽的說了一句,“想想你們的妻兒老小,再決定說不說。”
劉奇好不容易營造起來的氣勢被吳義一句話破壞殆盡,不由得向前兩步,掄圓了胳膊,一巴掌抽在吳義的臉上,“你這廝不是不說話嗎?現在怎麼舍得開口了?”
吳義硬生生承受了劉奇一巴掌,就是閉口不言,劉奇看的怒起,喝道,“來人,這家夥不是嘴硬嗎?給我拔掉他的牙,本將倒要看看,他的嘴有多硬!”
兩名士卒扭住吳義,一人上前一手拽著吳義頭發,一手捏著吳義腮幫子,讓吳義的嘴合攏不上,站在劉奇身旁的劉平一步上前,手中刀柄就將吳義的門牙磕掉,劉奇沉聲說道,“劉平,別敲,找根線來纏著,給我一顆顆的往出拔!本將是讓你給他拔牙,不是讓你給他咂牙。”
隨著劉奇話語落音,身旁幾名親兵紛紛在身上摸索著,當下就有一名親兵將一截絲線遞給了劉平,劉平不疾不徐的將絲線纏在吳義的牙上,雙手用力一拽,“啪”的一聲,一抹鮮血從吳義口中噴射而出,一顆牙齒崩的老遠,一聲慘叫從吳義口中傳出。
劉奇朝著捏著吳義腮幫子的士卒開口說道,“鬆開他的嘴!”
劉奇看到吳義神色緩和下來,知曉吳義回過神來了,當下冷笑一聲道,“吳義,還不從實招來!”
吳義怨毒的盯著劉奇,重重的唾了一口,唾沫夾雜著血水落在地上,聲音嘶啞的說道,“有種的就殺了爺爺我,爺爺要是不死,定然與你不死不休!”
“放肆!”劉奇暴喝一聲道,“文聘,此人交給你來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