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這天夜晚,苜二四的氣色已高了許多,這卻不是什麼回血丹的效果,那玩意她早丟儲物袋裏了。當然,是韓邵送給她的新儲物袋。
苜二四便躺在床上思量著之後的事,而那朱墨卻如何也不願回本體睡覺去,叫她很是頭疼。
前段時間她為了以防萬一將許多貴重的東西都存在了滄星的第三層,如今這關閉的突然,苜二四全部身家合起來竟是瞬間從修真界首富變成了……小暴發戶。好吧,如今她還有幾千枚中品靈石,和幾個不咋趁手的法寶,煉出來卻沒啥用的靈丹。
想起法寶,苜二四突然問道:“小墨,你好用麼?”
正在隔壁書房亂翻的朱墨聽見這傳音,突然一個踉蹌:“咳……主人,不是什麼男人都可以隨便‘用’的……主人應該去尋個道侶什麼的。”
“啥?你說什麼東西?”苜二四沒反應過來。
朱墨放下手中的東西,行至苜二四的房間門口,以房門半掩著身體嬌羞道:“不過若是主人的意願,我願意犧牲一個晚上……”
“一個晚上有屁用,以後我要經常用你的好嗎!”
朱墨覺著這個主人真是奔放,不由更加羞澀,雙臉泛出了兩朵可疑的紅暈:“那我以後,天天服侍主人。”
苜二四覺得她要使用自己的劍竟然還要經過劍同意,真是有些不耐:“你是我的人,服侍我不該是你的本分嗎?”
她剛說完這句話,竟看見朱墨突然露出了令她毛骨悚然的一笑,邊笑邊向她走去,火紅色的外袍緩緩落地,一條腰帶也被解開。她不禁往被子裏縮了縮:“你幹嘛?”
“服侍主人呀。”
“你告訴我該怎麼用你就行了,脫衣服幹嘛?”苜二四有種不好的預感。
難道主人想要親手將他剝光?朱墨更加害羞,卻是壯起膽子快步走過去抓起她的雙手就放在衣服的繩結上,在她耳邊低聲俯語:“主人隻要脫了我的衣服,想如何用我,小墨都會滿足主人。”
耳邊感受道溫熱的氣息,苜二四小心肝竟是狠狠一顫,一腳便把他踢飛出去!媽的,剛剛這一下竟讓她的心都瞬間有些燥熱,這貨怎麼突然間這麼妖孽了起來?
她見倒在牆邊的朱墨紅裳半開,身體誘人的曲線半遮半掩,深紅色長發有些淩亂的散落下來,臉上還能看見可疑的紅暈,苜二四的臉由紅到紫,最後轉黑,險些氣的背過去。
“作為一個劍靈,你覺得,我該如何用你?!原來你前主人是這般‘用’你的不成!”朱墨看著插腰站在床上,明顯氣瘋了的主人愣了許久,才是反應過來,委屈道:“從前的主人,不曾叫我如此服侍過。”
苜二四抄起一旁的夜明珠砸了過去,隻聽“啪”一聲,室內一片黑暗。碩大的夜明珠穿過了朱墨的身體,砸去了他身後的牆上。
作為一個本體是一把劍的劍靈,朱墨的實體其實亦可有,亦可無,自然也是可以乖乖“被砸”的。
另一顆夜明珠再次亮起,朱墨拾起身後滿身裂紋的珠子遞過去,半晌才道:“那個,主人,我暫時還不能用……”
“靠,為毛?”
“我好像說過,我從前有一把劍鞘。劍鞘丟了,便是那時的主人都要克製自己不可沾血太多,何況如今你隻是一個小小築基,若我的本體出來,哪怕碰上隻是一點點戰意,主人你,”朱墨頓了頓,“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