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顯然這一條不適用於李柏身上,他竟然就這麼掀開了地板,然後找到了機關。。。。。。
“我勒個天神呀,你是怎麼做到的?為什麼就我那麼倒黴?”我想起自己每次好奇的後果,心裏那個鬱悶啊。
“別廢話了,趕緊試試它到底控製哪裏,你們自己也小心點。”白臨夜說著往我身邊走了兩步,眼睛一瞬不瞬盯著李柏麵前的地板。
我們倆都盯著他看,看的李柏一陣緊張,手都有些打顫,“那我可動了啊,你們準備好,我,我動了啊。”
他絮絮叨叨說著,我們倆一句都不帶回,就用眼神催促他趕緊的,封珩都上去這麼長時間了,也不知道遇到了什麼。
喀嚓。。。。。。
一聲沉悶的聲音響起,我們腳下的地板瞬間顫動起來,這感覺,像是整座木樓都在震動,跟地震了似的。
別不是自我摧毀裝置,我心裏這麼想著,腳下的震動越來越強烈,漸漸的連四周的窗子也發出了嗡嗡聲。
“怎麼回事,這機關怎麼這麼大動靜。”白臨夜朝四周看了眼,發現整座樓都在顫抖,臉上也顯出了擔憂的神色。
我沒說話,快步走到李柏身邊拉起他,不管這機關如何,我們都得確保自己安全才是。
“這怎麼回事,不會自毀的吧。”他此刻腦子裏想的竟然和我一樣,我不知是喜是悲,心說我們倆為什麼不是武力值相似?
“快看上麵!”
白臨夜忽然激動的大喊一聲,我們仰頭看去,隻見從屋頂緩緩打開一塊天花板,上麵有一截梯子緩緩伸了下來,但距離地麵還有差不多兩米高。
這機關也歧視人?兩米距離我怎麼上去?
白臨夜第一個跳了上去,很快到了二樓,但他環視一圈說沒看到封珩,叫我們也趕緊上去,說不定封珩已經去頂樓了。
李柏先把我弄上梯子,看著我笨拙的晚上爬,他才一個跳躍上了梯子,在部隊很多訓練都需要爬梯子翻牆,所以他對這些早就嫻熟的不能再嫻熟了。
我前腳剛踏上實地,後腳李柏就爬了上來,動作那叫一個麻溜,簡直跟後麵有鬼追一樣。
嗯,這個形容不太合適,但很恰當。
二樓布局和一樓差不了多少,隻是多了幾把椅子和一張石桌,很奇怪的組合,樣子是純木頭做的,桌子卻用青白的石頭雕成,看起來似乎用的還是一整塊。
我圍著那桌椅看又看,心裏就是覺得不舒服,椅子的顏色和石桌的顏色,讓人心裏沒來由的難受。
我試著伸手去摸了一下,桌子的質地竟然十分舒服,溫潤而光滑,遠不是看起來那麼寒氣森森。
“這不是石頭,什麼材質呀。”我說著蹲下繼續看,突然看到桌子背麵一雙雙眼睛死死盯著我,嚇得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我心跳如鼓,不自覺蹬著腿往後退了退,剛才那些眼睛沒看錯的話沒有眼珠,隻有一團慘白慘白的眼白,猝不及防下我盯著看了幾眼,頓時一種難忍的心悸恐懼感油然而生。
我承認我被嚇到了,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驚嚇,好半天心跳都無法平複,手腳甚至因為這驚嚇一陣發麻,我懷疑連正常行動都困難。
“小飛你咋了?”李柏見我這樣趕緊跑過來扶我,我顫顫巍巍的指著石桌說,“那下麵,那下麵有眼睛,很多,很多雙。”
我的聲音顫抖的不像話,我根本止不住這種恐懼,它想血液一般從我的四肢百骸朝著心髒衝擊,這麼久早該平靜下來的我,居然一點要鎮定的意思都沒有。
這不正常,我心裏這麼想著,卻完全抑製不住恐懼在身體和腦子裏蔓延。
李柏啊了一聲,小心翼翼的低頭朝桌子下看,他很快也被嚇了一跳,但更快恢複過來,再次往桌子下看。
“我去,誰這麼閑,在桌子下雕刻這麼多雙眼睛嚇人。”說著他轉頭看向我,“小飛,這都是假的,雕刻上去的,手法倒是很逼真,說不定出自大師之手。”
聽到他的話再怎麼我也該放心了,可我還是控製不住心裏的恐懼,我就那麼癱坐在地上,愣愣的看著李柏身後那張石桌。
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這麼奇怪?
我在心裏不停問自己,卻沒有答案,我知道肯定出了什麼差錯,這個差錯在我身上發生了,卻對李柏沒有任何作用。
我仔細回想剛才的一切經過,發現除了恐懼什麼都沒有,竟然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