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直持有力量的那段日子裏,自己甚至會時不時的問自己,那個人,現在到底如何,自己是不是做了錯誤的決斷。
畢竟,將一個人的意誌永久的凍結在一個瞬間,是不是太過殘忍了,不知不覺作出了和惡魔一樣的事情。
……
“喂?查理,有什麼事嗎?”
白步宇走在登機口上,再過不到兩個人他就會坐上飛機,離開這個國家,回到自己的故土,繼續這一生,也許在查理的幫助下自己會重建父親的教堂。
當然,在教堂內自由自在的活著的,不會再是血族了。
“抱歉,白,我可能要給你添麻煩了。”
什麼麻煩?
明明是任性的自己一直在給他添麻煩才對,任性的沒有告訴他事實,任性的離開,任性的滯留在這裏,直到確認裴易瀾已經能夠獨當一麵。
“說吧,我現在倒是一點都不怕麻煩呢。”
已經了無牽掛的人,甚至連行李,都隻是象征性的帶走了一些。
“黑棋的皇後,從她的牢房裏出來了。”
“那不是更好嗎?”
是啊,自己終於不用自責了。那個人還活著,起碼,還能夠從查理的等人的監控下自己跑出來。
是不是還殘留著一點屬於棋子的能力呢?
不可能的吧,自己隻是例外而已。
“不,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她不是自己走出來的,她是被人劫走的。”
心裏咯噔一下。
“劫走?”
他忽然想到了什麼。
如果,這件事能夠在自家的地盤被解決,查理是絕對不會給自己打這樣的電話的,而隻是會在事件結束之後,自己已經安定下來了,才會輕描淡寫的告訴自己結果。
顯然不是如此。
“被你所在的那裏的黑棋,劫走了。對方打穿了你造出的囚牢,十分暴力的劫走了皇後。”
白步宇放下手機。
“這位先生?”
安檢人員看著他,十分不解,明明其他人都是趕著離開的,這個人卻在這裏停留了。
“我知道了。”
他掛斷電話,轉身離開了。
“先生你的行李!”
安檢員提起行李,這才發現,那箱子幾乎是空的。
……
皇後嘶吼著,衝向了白步宇。
她幾乎能夠斷定,他不過是在苟延殘喘,按照他的路數,絕對會因為自己那片刻的膽怯攻上來。
“接下來,就全部拜托你了,裴易瀾。”
他撞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