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以體育為理念培育出來的人,很難適應那種擂台。
而且想要加入也不僅僅是說上一兩句話,然後保命參加這麼簡單就可以的。
你背後得有足夠的資金支撐。
雲翰打了數年的地下黑拳,才終於有了走上那重見天日的擂台的機會。
“他不願意打假拳?”
必要的時候,在資金的博弈中故意輸給自己的對手,對雲翰這類人來說是司空見慣的。
“可沒那麼簡單。”
老板點燃一根煙,“他準備收集證據,然後把我一鍋端了。”
“要我怎麼辦?”
“放出話去了,把他廢了,放心裁判隻有在你快殺了他的時候會喊停。”
什麼找人,不過是把那些沒有觸及權益中心的人全部支開的借口罷了。
……
“喲,好久不見。”
正在做準備活動的雲翰被人搭住了肩膀。
他已經記不清那個人的名字了,隻記得他曾經擊倒過自己。
“你在這裏幹什麼?”
“沒被國家隊選上,還不得混口飯吃。”
就是這個人,一麵坦然笑著假惺惺的從事肮髒的工作,一邊想要完全從裏麵掙脫出去將它連根拔起。
雲翰討厭這種雙麵的做派,不如說,他在這種擂台上倒更能感受到戰鬥的快感。
“做好準備吧。”
“複仇之戰嗎?我會準備好的。”
並不是,是你以後再也簡單的混口飯吃了。
……
“為什麼!為什麼!”
男人被雲翰鎖死在地上,再過半分鍾他剩下的這隻手就會被雲翰掰斷。
他手下留情了,本來能同時掰斷他兩隻手的。
男人不斷的拍打著雲翰的胳膊,這是投降的動作,可是裁判隻是冷眼看著,不曾上前阻止。
“你怎麼能夠和他們一樣,你是,你是。”
“我是什麼?”
說不出話,男人可能是意識到,自己麵對的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雲翰掰斷了他的手臂。
男人痛苦的吼聲穿透整個會場,這個時候那個一直無所事事的裁判才立刻上前,熟練的將雲翰拉開,確認男人的傷勢。
確認他到底是不是完全廢掉了。
“你是我最敬仰的拳手啊。”
雲翰忽然想起,自己似乎在很多年前聽過那句話的終末,但是已經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