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腿轉身,黑棋完全失去對自己身體的控製,在瞬間被男人摔了出去。
而同時,在扔出黑棋的同時,那人手上的兵器被脫手了。
身體飛出去的同時,兩個人的手交錯在一起,在碰撞之前,男人伸出手來解開了黑棋的手指連接在一起的扣住兵器的扣環。
“你並不是赤棋對吧。”
帥調整著身形,讓自己處於戰鬥的波及範圍之外。
選擇不離開是因為,如果就這樣將後背送給以為完全沒有信任可言的人,似乎比這樣直麵危險更加凶險的多。
而在那瞬間帥得出了結論。
那個人的身上完全沒有散發出屬於赤棋的味道。
味道是一個籠統的說法,因為很難用其它的詞來形容那種感覺。
自己作為將領或者說是皇帝,完全沒有眼前的這個男人是自己的屬下的感覺,以棋子之間的連接來說。
獨立於自己的陣營,又完全不是黑棋的那一部分。
到底是什麼人?
“是啊,我從來沒有說過我是赤棋。”
如此的充滿自信的回答,如此的遊刃有餘,明明對方為了奪回兵刃已經衝到了自己麵前。
潛身,同時雙肩聯動整個身體擊打而出,重重的撞在毫無防備,以為憑借自己的肉體力量就能完全擊潰男人的黑棋身上。
“我好像猜到你是誰了?”
黑棋退後兩步,並不像其他類似的被召喚出的僵屍一樣的敵人那樣是因為沒有痛覺,而是因為,男人的攻擊的成效隻僅僅有那麼一點。
獨立於雙方勢力之外的外來者。
殺死了黑方的“卒”和“車”。
全身而退,原本以為再也不會出現在這裏的男人。
白步宇上前,伸出手來搭住了黑棋的肩膀,他一腳踢在黑棋身上,靠著這兩股力量的碰撞將那黑棋的肩膀和身體生生的撕開。
黑棋並不像其它的敵人那樣,即使是身負致命傷卻依舊向著敵人衝鋒。
那個人,短暫的向後撤了幾步。
她的眼睛出現了光澤,她似乎認出了眼前的男人。
“是,是你!”
嘶吼聲。
“是我,皇後啊,你就不該回到這個世界上,你的皇帝已經被我殺死了。”
激將。
她立刻衝了上來,雙手揮舞出鋒利的毒刺。
卻被白步宇輕描淡寫的躲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