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兩種方法,第一種用即使吃下所有的武器傷害依舊不會致命的部位去抵擋那個人的攻擊。
第二種,如果能夠準確的預測到的話,用自己的力量構築起城牆來擋下那一擊,用那種可能嗎?
完全沒有把握,不知道身後的那個人的攻擊力到底有多強能夠擊穿多少的防禦,而同時又不能保證對方的下一步行動。
冒險做出那種充滿自信的戰術顯然是不安定的。
那麼,能夠做的就是用肉身來封閉對方的行動嗎?
帥在意識到對方的行動之後立刻想到了應對的方法。
行動也就隻是在短暫的身體和精神的協調之後。
並沒有留給她行動的機會。
黑色的兵器還沒有落下,帥的動作還沒有起手。
看見一隻手從黑棋的脖子下伸了出來,抓住了她的下巴。
覆蓋著厚重盔甲的手隻有掌心的位置是空出來的,那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在那決定生命的分秒之中,如果說黑棋的動作在帥的視角裏,是正常的速度的話,那個突然出現的男人的速度,遠遠超過了尋常的速度。
瞬息間將黑棋整個掀翻,同時另一隻手在上推的動作結束之後抓住了黑棋的脖頸,手腕翻動,抓住了黑棋脖子的手發力,將黑棋整個人的身體拉了起來,同時扔了出去。
“我可不記得赤棋有你這麼一個人啊。”
沉默。
男人並沒有回答那充滿挑釁意味的問話。
甚至沒有直視她。
“是‘車’嗎?那枚棋子應該還沒有主人吧。”
轉而是更多的疑惑,能夠擁有那樣的速度,毫無疑問就是‘車’了。
黑棋的車是全滅狀態的,而且在這種自己一定會被逼到死角的情況下他們完全沒有必要或是說完全不會有意圖來幫自己一把。
那就是說起碼不是敵人。
真是可笑啊,這種情況下不是敵人的人,一定就是赤棋了吧。
很難理解為什麼這個人在這麼短的時間裏獲得了棋子的認可,甚至是在從前完全沒有記錄的情況下得到了戰鎧化的能力。
“如果你還有這種氣力來質疑我的話,不如趁著這點時間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畢竟你死了,一切就功虧一簣了。”
他如此說著,已經擺開了迎擊的姿勢,在那瞬間敵人已經迎麵衝來。
雙手夾住了伸出兵器來的手臂,腳踏前一步,一腳踢開了還沒有完全站穩的那支撐點。
失去了和大地連接在一起的力量,黑棋那刺出武器的力量在引導之下變成了男人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