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祖母近來身子不爽,這樣一來,既能讓皇祖母的身子好的快些,又起到了懲罰的作用。”
“至於落華公主,她既然想造反,有了造反的心,那皇祖父不如收回傅將軍手裏的軍權吧。”戚憐道。
傅子騫有些詫異,靳紫宸則麵無表情的注視著戚憐。
“此話怎講?”
“雖說近來我國正值盛世,周圍各國都俯首稱臣,百姓們也都能自給自足,生活過得安居樂業,可再怎麼說軍隊都是一個國家的保障,傅將軍失蹤數載,可能憐兒說這話有些大逆不道,但卻不得不說。
傅將軍為了咱們國家立下許多汗馬功勞,也是天下難得的良將,傅將軍的智謀我們也是有目共睹的,更何況傅將軍十分了解我國情形。
若是被他國居心叵測的人給威脅或利用了,那時軍權若還在他手裏,那我國豈不堪危?若是皇祖父把軍權集中到中央,那時不隻是百姓,皇祖父也能過得安穩不是?”
戚憐一句一句的步步引領著皇上,目的就是讓他收回軍權。
“嗯,憐兒說的並不道理。”皇上一陣沉吟後說道。
戚憐的嘴臉微微的翹了起來。
“至於晴妃娘娘,不如就把她關在那屠宰場邊上的宮裏吧,日夜都被死去的冤魂譴責,相信也夠她受得了,加上不能踏出宮門,也就不能再繼續害人了,還可以給她足夠的時間改過自新。”
“既是這樣,那這件事就按憐兒說的辦吧,今兒朕召你們來,不隻是為了晴妃之事,既然落華無罪,朕已經派奴才去傳她過來,咱們一齊去弦歌台用晚膳罷。”
戚憐低頭答了是,待到再抬起頭時,皇上才注意到她額頭上的傷。
戚憐壓根沒把這一道小口子放在心上,殊不知靳紫宸和傅子騫早已注意到,心下正不爽著呢。
傅子騫是真的心疼,從小戚憐受傷的次數是用手指可以數出來的,這次弄了這麼大一道口子(其實也沒多大)在身上,萬一留了疤可怎麼辦。
靳紫宸則不爽的是這口子有可能是晴妃弄得,越來越不聽話的棋子還是早些鏟除的好,留下也是威脅,沒什麼用處。
“憐兒的額頭是怎麼弄得?”皇上問道。
戚憐這才覺得那道口子有些隱隱作痛,伸手摸了摸,竟摸破了新結的痂,手指尖上沾了血。
“沒事的皇祖父,憐兒找禦醫包紮一下就好了,晚膳的話,憐兒近來實是有些累了,想回王府早些休息,若是不重要的活動,憐兒鬥膽向皇祖父請個假可好?”
戚憐實在是不願意麵對那種一大桌子人坐在一起各個心裏都打著小算盤的場麵,明明是會吃人的豺狼虎豹,卻非要裝作無害的小綿羊般和氣共處,他們願意,戚憐可不願意。
“不準。”皇上板著臉。“你回府也是休息在皇宮裏不是也一樣休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