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你們就會合起夥來欺負本王,大不了我以後不喊了便是。”靳霖放低了聲音嘟囔著。
“當真不喊了?”戚憐問道。
“嗯。”為了美食和還在抗議的肚子,靳霖隻好猛的點頭。
戚憐把剩下的一盤糕點推到靳霖跟前,緊接著靳霖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看來你們真的是餓的不行了。”戚憐見他們三人隻顧著低頭吃糕點,一句話也不說,開口道。
“不知道他們……但是我……早就……呃,來了。”
靳霖點點頭,打著飽隔口齒不清的說道。
“我記得你不是暈了?”戚憐遞給靳霖一杯水問道。
“他暈了不大一會就醒了,說是當時腦子一白才會摔下來。”反觀蕭楚痕,優雅的喝著水一口一口咽下糕點後說道。
“師傅無論做什麼都這麼像貴族。”戚憐雙手撐著臉頰說道。
“怎麼?難不成徒兒你一直喜歡我?”蕭楚痕調笑著問道。
“像你這種狐狸,嗯……白色的狐狸?是用來欣賞的,抱回家多可惜,別人不就看不到了嘛?”戚憐道。
“我今天好像把所有人都形容成動物了。”戚憐自顧自的說著。
“感覺你今天的腦子忘了帶出來。”蕭楚痕喝下最後一口茶說道。
“算是吧。”戚憐聳聳肩。
“對了,那具屍體被朝中的大人認領了。”靳斯吃完後擦了擦嘴說道。
“哦?那是誰家的姑娘?”戚憐問道。
“禮部侍郎家的女兒,式瑤。”靳斯道。
禮部侍郎家,式瑤。
那不就是不久前九叔說過的失蹤的少女?
戚憐有些想不明白,凶手的意圖是什麼?為什麼這次和從前的方式完全不一樣了?是她推理錯了?還是屍檢出了問題?
“屍體現在在哪兒!”猛的,戚憐的腦袋裏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
“屍體已經被火化了。大人堅持我們也不能為了破案不顧陰德倫理。”靳斯搖搖頭說道。
“啊!該死!”戚憐泄氣的坐下,十指握緊。“這什麼跟什麼啊!我要是能早醒個一兩天就好了!”
“徒兒可是發現了什麼?”蕭楚痕問道。
“之前的屍體,不是都被拿走內髒了嘛?但是我們忽略了一點,就是她們是被冷凍過的啊!無論是幾年前的何月樓女屍還是宮裏的這具屍體,他們的屍僵時間都被延遲了!還有……”
“郡主!郡主!宮裏又發現一具屍體!”門外跑來的太監又一次大喊著打斷了戚憐的話。
“你喊什麼喊!沒見到本郡主在說話嗎?攝政王還在裏頭躺著,你是瘋了還是沒長腦子?”戚憐最討厭別人打斷她的話,何況每次還都是一個人。
太監十分委屈的站在原地不敢出聲,用眼神詢問著靳斯和蕭楚痕的意思。
“看他們幹嘛?他們能給你做屍檢還是能幫你解剖屍體?”戚憐氣不打一處來的跺著腳,頭偏向一邊。
蕭楚痕無奈的笑笑,直接攬過戚憐的脖子夾在腋下。
“帶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