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師傅你快放開我!這麼多人看著呢?!”戚憐一邊掙紮著一邊捶打蕭楚痕。
“怕什麼,你現在可是在生氣,萬一我放開你了你二話不說砍了那太監的頭怎麼辦?嗯?”蕭楚痕低聲在戚憐耳邊說道。
戚憐隻覺得耳邊麻麻的,臉也紅了不少。
“我不會的,你放開我。”終於逮到機會,戚憐從蕭楚痕懷裏掙脫了出來。
屍體是在不遠處的樹上掛著的。
怕破壞現場也是因為害怕,所以沒人敢挪動屍體。
戚憐站在樹下望了好一會才讓蕭楚痕上去瞧瞧,因為這是晴妃“悉心養育”的那棵樹。
蕭楚痕輕身一躍而起,單腳站在樹枝上仔細觀察著,確定沒有任何異常後用戚憐給的袋子裝好屍體拿了下來。
樹下不遠處立著個壇子,裏頭是滿滿血水,頂上還漂浮著眼珠,侍女看到戚憐手裏抱著這壇子走向蕭楚痕時整個人都像是丟了魂一般。
“我知道了。”戚憐歎了口氣。
“沒想到這太監也……”當蕭楚痕看到那屍體時心下也已經明白了一半。
“看來這凶手倒是挺護短,自己扔掉的東西被別人玷汙了還不爽的很。”戚憐厭惡的皺著眉。
“每個人的心理都是扭曲的,隻是扭曲的程度不一樣而已。”蕭楚痕道。
“嗯……也是,其實我也覺得師傅你的心理是扭曲的。”戚憐自說自話的點頭。
如此一來,式瑤這案子也算是半結半未結,後來也有宮女的證詞證明了蕭楚痕與戚憐的觀點。
據那宮女描述,她是頭次在宮裏頭當差,那天晚上正打著燈籠為附近宮巡夜,忽的聽見假山後頭有古怪的聲響,上前一步待到看清了時早已嚇得說不出話。
死去的那名太監竟在用手玷汙那名女子,當時她還奇怪那女子為何不叫人,也不反抗,等到她今兒再當差時才聽聞那太監的死訊,和那名女子當時是處於死亡的狀態。
戚憐回到王府後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的經過說與了靳斯靳霖。
“你們說,一個太監跑去奸屍他腦袋裏頭想什麼呢?”戚憐伸伸手臂。“害得我白跑一趟,當了太監也不忘女人,嘖嘖嘖。”
“看我作甚?我又不知道!”靳霖紅著臉反駁戚憐。
“十三叔你瞧,一說到這種事他就臉紅,最近他也挺奇怪的。”戚憐指著靳霖紅透了的臉說道。
“噓……是父皇給他物色了個側妃,好像過幾天就要過門了。”靳斯趴在戚憐耳邊輕聲道。
戚憐不經意的挑眉。
“嗯……感覺你們慢慢都要有自己的家室了,那我以後得多無聊。”戚憐努努嘴說道。
“不過是個側妃!老子一點都不好奇不稀罕!”靳霖拍在桌子上的手變成了青白色。
“我又沒說你什麼,你這麼激動是怎樣?”戚憐覺得有些唐突,靳霖今兒就跟喝了火藥似的。
“我……”
“算了,你們接著聊吧,天太熱了,要是沒什麼事就都趕緊回府歇著吹吹風,清醒清醒,我去瞧九叔。”戚憐沒有給靳霖接話的機會,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