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的睜開眼動了動腦袋,卻隻覺自己身邊的空間被溫暖緊緊的包圍著,還不等她清醒,頭頂已經傳來了低沉好聽的嗓音:
“醒了?”
隨即隻覺得他微微離開了稍許,足以讓洛七一抬臉就能看到他,性感的喉結,往上便是下巴,而後是勾起的嘴角。
見她迷糊的不說話,嚴寬隻淡淡的笑著吻著她,嘴裏模糊的低聲說著:
“早餐已經吩咐下去了,馬上就好,忍一忍,我帶你去洗漱?”他征詢著洛七的意見。
洛七本想點頭,自己先動了動身體,卻發現哪都不舒服,帶著微微酸痛,尤其腿間,一動便覺得累得很。
“你不是有事嗎?怎麼這個時候還沒起床?”洛七隻得轉移了話題,仰著臉問著。
她隻是覺得自己的感覺若是讓他知道,有些不好意思,何況,她若是沒記錯,昨晚嚴寬是說今天有事得出去的。
但她有一瞬間微微蹙起的眉頭沒有逃過嚴寬的眼睛,他依舊勾著笑意,伸手用拇指輕輕的替她撫平眉間,眼裏滿是歉意。
可他心底卻是非常的愉悅,能夠擁有她就是最大的高興,何況還意外的發現自己竟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無論是多麼開明的男人,或是多麼愛一個女人的男人,其實都會有那麼一點在意女人的第一次,這是男人的本性,嚴寬也不例外。
他可一說如若自己不是她的第一次,他不介意,但現在這樣的結果,他非常高興,無比願意將她像明珠一般嗬護疼愛。
“我下午再走,中午在這裏陪你,晚上再回來,不會讓你一個人的!”男人低低的說著。
“嗯……已經不燒了,但是不能大意,今天必須好好吃飯,我都會安排好,不許碰涼水,也別到後院去了,等這兩天過去,我就帶你出去轉一圈。”他似是悠閑的擁著洛七,嘴裏不疾不徐的說著,略嫌囉嗦。
對於這樣的安排,洛七似乎沒有什麼異議,但是對於他的囉嗦,她皺了皺眉。
安靜時,她隻是在想,狄靳臣到底去了哪裏?為什麼這麼幾天了,還沒有找過她,公司那邊也沒有任何消息?她什麼時候才可以依靠他,可以因為有他而完全放心,完全肯定的告訴嚴寬,她真的不能跟他這樣。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不確定的等著,又和嚴寬不明不白的更進一步。
好一會兒,洛七看了他,因為他好像又說了句什麼,她隻好點了點頭,頭腦恢複清醒,隻是身體有些疲軟。
等她覺得該吃早餐的時候,早餐果然有人準備好了,她都忽然有一種錯覺,這裏不是她住了快一個多月的公寓,而是嚴寬的行宮,他的人對這裏可是進出自由,熟悉得很呢!
“你可以去忙你的沒事,我的病假隻請到昨天呢,今天算是曠工了,明天我得去做個解釋。”早餐間,洛七這麼說道。
她如此說並不是隻為了請假這一件小事,也為了讓嚴寬安心的去做他的事,她知道自己耽誤了他不少時間了。更是為了去‘南人’或許能知道一點關於狄靳臣的消息。
“好。”這一次他沒有多說,似乎正在想著什麼,隻是簡單的答了一句。但也轉首吻了她一下,絲毫都沒介意正用著早餐。
兩人挨得很近,一頓早餐用著用著不知怎麼的,最後結束時,洛七卻又在他懷裏了。
“天黑前我就趕回來,公司那邊,我讓人送你過去,晚上我去接你。”他低低的吩咐著。
但洛七卻搖了搖頭:
“我一向都是病得快去得也快,已經不燒了,頭也不暈,就是有點累,沒事的,公司事務也不累。”
看了看時間,嚴寬沒有與她多爭,思索了片刻還是點了點頭,隻是走之前也一直叮嚀著,怕她累著。原本今天,他該一整天陪著她,女人過了那一夜,這一天是很累的,但有些事,他怕拖著出岔子,更怕現在放鬆一天,她就離自己更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