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時候他又把手往後腰伸,看那樣是想拿東西,當時我就知道他是開始懷疑我了,掏東西不是想對我動手,也是想拿著東西脅迫我讓我整一口啥的。那我肯定不能讓他如願啊,其實我也知道這東西就算整一口也沒啥的,不能上癮,可它對身體傷害太大了能不整盡量就不整。
而且我從來沒接觸過這個東西,第一口下去肯定得暴露,效果都是一樣的,我還不如先發製人了。所以看他手往後腰伸的時候,我就直接一個頭球撞他鼻子上了,緊接著把我別在後腰的那塊瓷磚拽出來,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一蓋。
當時這小子就讓我給幹趴下了,一點沒猶豫,我上去就是一個小擒拿給他按到了地上。這擒拿還是小時候我爸教我的,現在被我忘的差不多了,不過對付這小子應該是綽綽有餘。
因為他也屬於特別瘦那種,臉色蒼白帶著黑眼圈的,一看那德行肯定也是溜冰的貨色。這個圈子裏的人大多數都是這樣,以販養吸,送貨這個事兒是最危險的,也隻有這種人才樂意幹。
被我按地上之後,那小子就開始罵上了,說我,臭條子,別讓老子跑了要不然老子一定整死你!我把他胳膊往反關節的方向一掰,問他你罵誰呢?再給我說一遍來。
然後我就聽見那小子發出了一聲殺豬似的嚎叫,緊接著開始求我了,說哥,你別鬧啊哥,疼,真疼!這樣,這十克東西我送給你了,我兜裏這一千多塊錢你也拿走,放我一馬行不?這大年初一的就當我孝敬你的,求求你別抓我了。
我說你他媽給我閉嘴,再比比一句我胳膊給你掰下來,然後我朝臥室裏麵的孫堯前對象喊,那個誰,你家裏有沒有繩子?給我拿個繩子過來給他捆上!
裏麵半天也沒動靜,沒人搭理我,我有點著急了,趕緊的,要不然一會兒警察來了我就給你送去強戒。聽我這麼說她才出來了,不過沒拿繩子,是把臥室的床單給拽下來了,晃晃悠悠的走到我身邊,問我這個行不行?
我說行,你趕緊幫我給他捆上,她也沒吱聲,慢悠悠的把床單擰成了一股繩。估計是剛溜完她也是有點迷糊,站在那都有點迷迷糊糊的差點沒摔倒了,我說你快點的別墨跡,就沒再搭理她,專心對我我身子地下這小子了。
要說人在絕境中求生欲望還是挺強烈的,他掙紮的幅度也挺大,我要是不用全力真容易被他給掙開。不過他想逃出我的手掌心那也真是費點事兒,畢竟我是掰著他胳膊的,反關節的劇痛一般人承受不了,更何況這小子也不是啥意誌堅定的主。
就等著這女的幫我給他捆住,然後再等兩分鍾我爸來了,這件事兒也就結束了。但是突然間,我就感覺到自己的脖子好像被什麼東西給纏住了,狠狠的一勒,我根本就沒法呼吸,憋的我眼珠子差點沒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