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窒息的感覺真的讓人抓狂,我拚命的呼吸也沒辦法獲得哪怕一絲一毫的氧氣,出現這種情況根本不用尋思,肯定是那個女人她沒用床單捆那小子,反倒過來勒我脖子了。
她一勒我脖子我本能的就是掙紮,掙紮就不能按住那小子了,他從地上爬起來,看有便宜可占就從後腰裏掏出了他那把武器。那是一把匕首,我看他那樣一臉陰狠的,好像要來紮我。
當時大腦還不算太缺氧,意識是清楚的,我知道他這一下子如果紮下來,指不定給我紮成啥樣了呢。當時我也是急了,趁著他走到我麵前的功夫,瞬間拉了我脖子後麵床單一下,借著這個間隙猛的吸了口氣,抬起腿照著那小子襠就是一腳,這一腳給他踹的直接捂著襠跪地上了。
不過我也就猛了這麼三秒鍾,後麵那女的又給我勒嚴實了,我是怎麼掙紮也掙紮不開,尤其是在缺氧的情況下,越掙紮就越沒事兒。過了能有個幾十秒,那男的恢複過來了,掙紮著爬起來,看那樣好像還想用刀紮我。
這時候那女的就衝他喊,你快跑啊!警察馬上就來了!一聽見警察這小子就慫了,嚇的腿直哆嗦,看那樣差點沒尿出來,根本連話都不敢說屁滾尿流的扔下匕首就跑。
他都跑出門去了那女的才鬆開我,我猛喘了幾口氣,也沒搭理她趕緊邁開步子去追。但是我剛才那兩下子消耗氧氣消耗的太大了,跌跌撞撞的勉強追到了樓下,就看見那小子坐著一輛車跑了。但是那個車,我怎麼看怎麼感覺熟悉,黑色的,四個圈,不特麼就是奧迪A6麼?
我就有點懵了,還是奧迪A6,但不知道跟我上次看見的是不是同一輛,如果是,這又意味著什麼?直到這時候我腦袋才清醒點,猛的想起來應該把車牌號記下來,但是我腦袋裏剛閃過這個念頭的時候,那輛車都已經拐彎了。
這給我氣的,當時就給手裏攥著的瓷磚扔地上摔稀碎,一邊罵著一邊上樓了。走到剛才那屋子的時候,我看見孫堯前對象還拎著床單在原地站著呢,一臉的茫然。
一點沒猶豫,我走到她麵前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子,罵了句我的!她讓我這一嘴巴子直接扇地上去了,我本來想給他臉上來一拳的,但是看她往地上一坐可憐巴巴的樣兒,也有點下不去手了。
我就指著她說你行啊,想當從犯是吧?一會兒警察來了送你進去兩年強戒都是輕的,不判你去局子裏蹲五年我都跟你姓的。
她還是那個德行,看都沒看我一眼,搖搖頭慢悠悠的說無所謂,你說幾年就幾年,判我死刑才好呢。說完她就爬向了剛剛被我扔到地上的那個冰壺,撿起地上的打火機又開始燒上了,緊接著一口接一口的在那嘬。
給我氣的,揉著脖子剛才被勒的地方跟她說你他媽可真行,知道這是啥罪名麼?這是他媽殺人未遂,連帶著吸毒加販毒,真以為判不了你重刑?來你告訴告訴我,你跟剛才那小子到底是啥關係?舍了命的幫他跑你到底咋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