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樣才能放過他?”安寧直接的問。

“上一次去大陸時候,有幸看到安小姐的牌技,既然是在賭場中,我們就來一局,贏了的人說了算,如何?”仲宥琛微笑著說。

‘阿姨和阿軒都在他手上,我根本沒有籌碼和他談條件,而且在阿姨也不知道有沒有危險,時間越久對我越不利。’安寧想著,最後幹脆的答應了。

“好。”

仲宥琛笑了,拿出一副嶄新的撲克牌,放到桌上。

“各自抽一張,誰大誰贏。公平起見,你洗牌。”

安寧深吸一口氣,拿起牌熟練的洗牌,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專業的人。

“你先抽。”仲宥琛看著安寧認真地模樣,不由得變得專注起來。

安寧的手在攤開的牌間遊走著,最後抽出了最中間的一張。

而仲宥琛則是在安寧抽出牌後幹脆的也抽了挨一張。

安寧翻開牌,是黑桃K。

這時候,一個男人走進來,在仲宥琛耳邊說了幾句話。

仲宥琛笑了,將手中的牌插進牌堆中去說:“安小姐果然很厲害,我會遵守約定,把他放了。”

阿軒被放開後,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安寧身邊,抱緊她的手臂。

“我……”安寧正要說話,仲宥琛打斷了他。

“安小姐,你可以帶著他回去了,我會讓人來帶你們離開。”說完,仲宥琛便走了出去。

安寧怎麼能放他離開,帶著阿軒就跟著走了去。

“老板,就是他,一個晚上不到,已經贏了好幾個億,逢賭必贏,看不出任何出老千的破綻。”手下指著樓下正中央的賭桌上的男人說道。

安寧聽他這麼一說,和仲宥琛一樣,好奇地望去。

因為他的逢賭必贏,引來很多人跟著他下注,也跟著贏了錢,要是在不想辦法,這家賭場的資金會損失嚴重。

“專家都看不出來,難道他真的是技術好?”仲宥琛不相信的說道。

安寧詭異的笑了,自信的說:“仲先生,如果我能讓他輸,你再答應我一件事怎麼樣?”

“你知道他的破綻?”仲宥琛看到她自信的笑意,跟著有趣的笑了:“你幫我我幫你,有來有往。”

安寧帶著阿軒往下麵走去,隻見她一臉激動和崇拜的樣子對那男人說幾句話後就坐在他身邊,拿出所有籌碼下注,然後又在開牌以前突然又說話,最後在開牌的時候竟然就洗大他一點贏了。

就因為這一局,一切又恢複了原樣,那個男人輸了所有的賭注,失望的離開。

而安寧帶著阿軒上來的時候,仲宥琛還一副不知所以的樣子望著她。

“他沒帶走一分錢,我說到做到,現在該你了。”安寧不緊不慢的說。

“你怎麼找出他的破綻的?”仲宥琛好奇地問。

安寧神秘地笑笑:“我可沒說我看出了他的破綻。”

仲宥琛也笑了:“說吧,要我做什麼?”

安寧找到秀琴的時候,她在一個小型的辦公室裏,被人拴在麻袋裏亂刀砍死。

望著血肉模糊的秀琴,悔恨在身體蔓延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