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種事?我怎麼一點也不清楚呢?”
“你真的不知道?”
花黛肯定地說:“雄莫太什麼也不給我說。特別是有關軍事機密的事,他一直瞞著我。”
費木居滿臉疑雲地說:“真的嗎?他會這樣對待你嗎?這是為什麼呢?”
花黛以含冤負氣的口氣說:“他懷疑我是你派到他身邊的密探,所以,他並不相信我。”
費木居舒開了眉頭,說:“據我所知,他是個迷戀女人的色鬼,難道他能擺脫你的控製嗎?”
花黛悔恨地說:“他的確是個色鬼。他占有我的身子,卻又不相信我。他不準我過問他的軍政大事。他說我的任務就是跟他睡覺。”
費木居仍然猜疑地說:“既然如此,那你為何又要接去你的父母親?”
花黛故作驚疑地問:“什麼?我要接去父母親?誰說的?我根本就沒有提出過,也根本不知道我的父母親怎會突然被雄莫太控製了。”
費木居驚疑地說:“你真的沒提這個要求嗎?是不是你同意雄莫太提出這個要求的?”
花黛斬釘截鐵地說:“根本沒有這回事。我是大統帥的人,我根本無心思委身於雄莫太,我想大功告成後離開他,我怎麼會讓我的父母自投羅網呢?”
費木居聽了這些話,對花黛的疑慮消失了許多。他想起了桑斯的話:花黛不知這件事,是雄莫太一人提出要花黛父母親的。
此時由花黛證實了桑斯所說的話是屬實的:花黛的確不知這回事的來龍去脈。費木居平心靜氣地說:“我不是要你征服雄莫太嗎?”
花黛滿腹委屈地說:“你們背著我,把我父母送給雄莫太做人質,使我失去了控製他的能力。他有了我父母做人質,更加肆無忌憚地蹂躪我,要我說出大統帥派我去的目的,逼我說出大統帥的軍事機密,我不說他就虐待我。我真的恨死他了,我後悔不該來,不該委身於他,我真想跑回來向大統帥訴苦,訴說我的痛苦和不幸。”
花黛說著流出了傷心的眼淚。
費木居看到美豔的花黛哭出了聲,不由生出幾分同情的心緒。但轉念又一想,她是否故意在演戲?還需要繼續試探她的心。
費木居平心靜氣地說:“不過雄莫太死的也很慘。沙特的確是個心狠手毒的人。”
花黛氣憤不平地說:“沙特更是一隻狼。他不僅殺死了雄莫太,還逼我屈從於他。他公然提出要與大統帥爭高低,實在可惡。”
費木居認真地說:“依我看,你為了雄莫太,應該殺死沙特才對。”
花黛心想:你的目的終於顯露了,你還在懷疑我對雄莫太的感情,我偏偏不按你的意思辦。
她憤恨地說:“雄莫太算什麼?我憑什麼為他去殺死沙特呢?我才不幹!”
費木居盯著花黛嚴肅地說:“如果我讓你去殺呢?”
花黛義無反顧地說:“那我一定去殺死他。因為我是大統帥的人,我願意為大統帥盡忠。”
費木居聽了她的話,異常興奮,心想:你終於又歸我所有了,又聽我支配了,我將永遠占有你。
他“騰”地站起來,把跪著的花黛扶起來,讓她站在他麵前。
他色迷迷地把眼光從她的頭頂移向她的豐乳和下身,移向她的玉腿和赤足。
他被眼前遮蓋在透明白紗中的美人的裸體撩撥得欲火難忍。他無法等待地走近她,一把撕掉她身上的白紗,抱起她放在柔軟的床上,從頭到腳把她吻了一遍,然後脫掉身上的睡袍,壓在她白嫩而性感的胴體上,無拘無束地泄情泄欲。
對這個心有餘而力不足的老色鬼,花黛絲毫也不感興趣,更無什麼快感可談。但她卻裝出一副十分快樂的樣子顫抖著輕哼著,讓他迷醉在她的風騷中。
他在無法形容的快感中覺得她的魅力無窮,覺得她是所有美人之中的精品,他決定要永遠占有她,享受她。
當他壓在她身上聽到她發出美妙的呻吟時,他感到了自己的強大和威嚴。他不由產生出要征服一切的野心。
她的溫柔和順從使費木居感到滿意,她又贏得了費木居的信賴,她在生與死的夾縫裏又獲得了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