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是鑰匙。
他之前就是為了爭奪能夠尋找得到寶藏的鑰匙,才進入遍布洞穴的山洞之中,不惜和單耳發生衝突,隻為了搶先一步進入山洞之中,奪得進入寶藏的鑰匙。
更是因為這柄鑰匙,才讓方昊被陣法傳入這一片特殊的時間之中。
從頭到尾,方昊都是為了這為了尋找這歌鑰匙。
“鑰匙為何在你的身上?”方昊盯著單耳,語氣之中透著震怒之意,“你不是說,鑰匙在洞穴之內嗎?為什麼鎮翼天兄他能從你的身上得到?”
方昊開口說道,心中更是有些憤怒。
他辛辛苦苦打探到消息,殺了守衛,更潛入洞穴中遭受單耳的追殺,結果那鑰匙竟不在洞穴之內,反而在他單耳自己的身上。
方昊的怒氣隱隱有上升的趨勢,光站在那裏,便讓人感覺到了一股壓抑之感。
“我並沒有說鑰匙在洞穴內,這些都是我手下說的。”單耳坦然說道,麵對現在的情景。他反而看開了。
在見到鎮翼天進來之際,他是認為自己能夠活著出去的。
但緊跟進來方昊,讓他感覺到了絕望,尤其是在方昊得知鑰匙在他身上的時候,那種壓製般的憤怒更讓單耳感到了驚心。
雖然玄氣被壓製,但單耳能清晰感受到方昊淬體九級的霸道氣息,這讓他震驚至極!
才兩個星期,連跳兩級,如此駭人聽聞,單耳自問,就算是全勝時期的他,也不可能是方昊的對手了。
更何況在先前方昊憑借淬體七級的修為和實力,就隱隱地能夠和他相抗衡了。
所以現在,單耳對自己是否活下來幾乎不抱有什麼希望了,他可不相信之前差點被他擊殺的方昊,會放任他離開。
單耳的眼神很平靜,在看開之後,他反而坦然了,忍受了兩個星期的折磨,現在終於能夠結束了,雖然是死亡,但對其來說,反倒是一種的解脫。
“你是故意針對我布置下的陷阱?”方昊一愣,旋即明白了。
原來鑰匙在洞穴之中都是假的,也難怪方昊如此輕易就能在黑羽寨中打探的到,原來這些都是單耳故意放出的消息,隻是為了像方昊這樣的人來時,有誤導的作用,將其引入山洞之中,來一個甕中之鱉。
之前方昊很疑惑這一切的發生,現在翻過來想想,一切都明了了。
原來結局都已經安排好了,自己隻不過是一步一步的在往陷阱裏,如不是無意間觸發了陣法,方昊必死無疑。
“我不是針對你,而是用來對付那些覬覦鑰匙的人,甚至連你通過歪猴得知的洞內詳細的地圖,也是我故意透露的,否則你如果你在洞內迷了路,我反而很難找到你。”單耳點點頭,道。
難怪。
難怪我能夠如此順利的進入洞內,原來這些都是你的布局。
方昊心中暗暗歎了一句。
“想不到你算得挺深的,步步為營,連我都在不知覺中深陷了其中,還差點被你給擊殺了。”方昊說道,語氣裏不但沒有惱怒,反而有一種欣賞的語氣。
在算計上麵,自己確實不如單耳。
“如果換成尋常的方家內院弟子,恐怕真會載在你的手上。”方昊輕輕慨歎道。
先隱藏實力,再故意泄露出一些錯誤消息,最後誘敵深入來擊殺,別說是尋常內院弟子了,就連方昊,若不是僥幸開啟陣法,恐怕都會被單耳給擊殺了。
確實厲害。
“畢竟是一家之主,如果走一步不多想幾步,我們單家早就滅了。”單耳歎了口氣,眼中卻隱約驕傲的神色的在閃爍,這一條計劃,確實是他得意之作。
隻不過棋差一招,輸在了最後。
“對了,單耳,我記得你身上有一件鎧甲,即便我動用全身力道,都無法在你的鎧甲上留下絲毫痕跡,在這翼城之中,你應該是無敵的存在,你又怎麼被抓到這裏來的。”
方昊忽然頓了頓後,問道。
“是他太放肆了!”一旁的鎮翼天忽然說道,“他一來我們翼城,直接殺人奪寶,殺的還是我鎮翼樓的長老,我自然要直接出手將他擒了下來,至於你說的鎧甲——”
鎮翼天忽然伸出了左手,從手中的芥石裏取出一件暗紅色的鎧甲。
“這隻不過是一件凡級極品的衣甲罷了,雖然珍貴,但比我的衣甲還差上不少。”羽姑娘淡淡瞥了一眼,說道:“主人你既然連我都能擊敗,又怎麼說破不開這一件衣甲。”
羽姑娘說道,鎮翼天也點了點頭,表示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