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姑娘,你竟然同意臣服於方昊兄了,想不到平時這麼冰冷不可一世的你也會屈與人下,我,我……”
鎮翼天一臉的震撼,愣了片刻之後,像一個話嘮似的對著方昊說道,見方昊似乎在思索,並沒有回答他之後,又轉過頭去對著羽姑娘發問道。
他實在太震驚了。
“閉嘴。”羽姑娘冷冷喝道。
她臣服於方昊,可一點也不怕鎮翼天。
羽姑娘她本來就跟鎮翼天不對頭,還因為羽族至寶時空之艘的原因和鎮翼天有過一些的恩怨,現在正在氣頭上的她正想找個人大打一架,反正有著地級衣甲,料鎮翼天也傷不到自己。
“呃……”鎮翼天尷尬得撓了撓頭,將疑惑的目光投向方昊。
雖說鎮翼天實力比羽姑娘要強上一絲,但對於羽姑娘還是有些忌憚的,更何況現在羽姑娘是方昊的手下,若真動了手,束手束腳被碾壓的反倒是他。
方昊現在的實力,就連他也看不透了。
“對於管理羽族我也沒多大的能耐,說不定會管理得亂七八糟,如果讓羽姑娘繼續管理,而我有事情吩咐她,就顯得輕鬆多了。”
麵對鎮翼天疑惑的眼神,方昊不禁撫了撫鼻子苦笑了一聲。
“在管理方麵,我確實不如羽姑娘。”
其實最重要的一點,是方昊就算有想動手,也殺不了羽姑娘,放她回去後反而會惹來許多麻煩,倒不如逼她立下血誓來的方便。
不過這一點方昊隻是心中想著,並沒有說出口。
“原來如此,方兄實力滔天,自然不會浪費心思在管理羽族的事物上。”鎮翼天誇讚道,隨即走在前麵帶路道,“跟我走吧方兄,我說的驚喜自然在我的府邸住處之中。”
“嗯。”方昊輕輕點頭,和羽姑娘一起跟在了鎮翼天背後。
……
一處陰暗的牢房內。
渾身衣縷破敗不堪,碎成一條條烏黑的布條掛在身上,腳邊是些茅草鋪成一小塊麵積不足半平方米的長方形,這便是牢房內囚犯的睡覺之地了。
很破爛。
地上時不時有蟑螂老鼠爬過,上方也有蚊蟲的嗡鳴聲不斷,牢房內惡臭味不斷的蔓出,臭氣熏天,可牢房內的囚犯似乎早就已經習慣了這番情景一般,雙眼隻是注視著窗外。
相反,囚犯還經常站起來在鐵囚籠外走來走去,眼睛看向遠處,似乎充滿著希冀,仿佛隻要等到某個人來的時候,他就能從這裏逃出來。
在囚籠內來回走了幾圈之後,終於無果,又重新頹廢的坐下,坐在不足半平方米的茅草上,靜靜休息片刻。
他的手上腳上都帶有一串鐐銬,隻不過鐐銬的形狀十分奇特,沒有像是有一串雜草編織而成,可就是這麼一串不起眼的雜草,就鎖住了囚犯,讓他無法逃出這一個囚籠。
“唉,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囚犯每隔半個時辰,都向牢房外眺望片刻,可惜看到的都隻是一堵冰冷的牆壁。
“可惜了我一身實力無法動用,這鐐銬,到底是什麼古怪之物?”
囚犯忽然低頭,看著那銬在自己手上,似是雜草編織的手串一般的東西,心中充滿了疑惑之情。
這鐐銬,看似纖細易斷,似乎隻要囚犯輕輕一掙便可以掙斷,可是無論囚犯試過了多少次,都無法憑借力量將這手銬震斷,手腕反而被勒出了條條血絲,疼痛無比。
更甚至,這鐐銬還能夠封鎖囚犯身上的玄氣,像是一道閥門一般死死堵住了經脈之中的所有玄氣,任憑他如何全力調動玄氣,都無法動用一絲一毫的玄氣。
現在的他,和一個普通人無異。
“兩個星期了,我已經在這被關了整整兩個星期,到底何時才是個頭啊。”囚犯開口說道,眼神依舊死死注視著牢房外,注視著牢房外空洞冰冷的牆壁。
從他通過陣法被強行傳送到了這裏,在不小心殺了一個人之後,就直至被抓住關入牢房,已經兩個星期的時間了,自從和那個人交易完以後,就一直被關在這裏,無法動用玄氣的他隻能夠一直待在牢房之中,吃著平日裏根本看不上眼的飯菜,度日如年。
雖然隻有兩個星期,可是已經快將他給逼瘋了。
甚至,如果不是那和自己交易過的人對他的承諾,他早就已經瘋了。
和他交易的人答應他,承諾在他再次來到這裏時,便能放他出去,隻不過時間一直沒有說明,但這一承諾,也成了他能否出去的唯一期望。
甚至成了他活下去的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