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念念她交給你了,希望你能讓她過得開心點。”安利看著我。
“我沒有答應她,而且我對她來說隻是朋友而已,我不想要傷害她。”我看著安利嚴肅的說。
“別說了,我信你。”安利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去爭取吧,她會被你打動的。”我笑著說著。
“她隻是缺少一點安全感而已,如果你對她無微不至,就算是冰山也會被你融化的。”我想這是我第一次這麼勸安利。
我也沒有經曆過,這樣勸安利,有總小大人的感覺。
不管我是不是有經驗,總之這個辦法是對的,這些說法都是我的感受。
我想讓一個人喜歡自己,需要的大概不是多有財富和創新,是一個人持之以恒的愛和無微不至的關心。
因為陪伴才是最長情的告白。
“我不想了,隻想簡簡單單的,對她好,讓她過得快樂就好了。”安利看著外麵的風景。
“明年就分科了,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和她在一起。”安利想想也覺得有些難過。
分科充分的告訴了我們,全麵發展這個詞的錯誤性。
如果我是個文科特別差,或者理科特別差的人,我大可以丟棄那個特別差的一科,往一個目標飛奔而去。
可是事與願違,我文科和理科的成績相勝不遠。
我一邊享受著文字給我帶來的樂趣,一邊卻又承受著所謂理科才是更好選擇的話。
而且我爸準備送我去讀財經,非得選理科不可了。
我和安利回到教室,和好以後,我們就像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一樣。
一樣的打鬧,一樣的吐槽對方來取悅自己。
隻是他和許念念之間的關係,沒有之前那麼親密了,就像我和許念念一樣。
這層紙終究是捅破了,我們彼此尷尬著卻又隻能留在一條線內徘徊。
而諾聲,一方麵對著毫無起色的訓練,用不拋棄不放棄的心態麵對著,一方麵目標明確的前進著。
我是不知道我的未來如何安排了,似乎每個人都有一個藏在心裏的小小目標。
可我沒有,就像一隻無頭蒼蠅,整天的亂飛無所事事。
事情一堆堆的找來,我也是用一種船到橋頭自然直的態度去麵對了。
理想?
管它的,我活在當下就行了。
這句話大概是這麼說的吧,我也記不清楚了。
放學後,我們四個很久以來的第一次重新聚在一起。
於是安利說要請客吃飯。
那時候學生最喜歡的,大概是海城的肯德基。
我記得它初開的時候,生意非常紅火。
因為那時候我們還沒有必勝客也沒有多納多,沒有所謂的牛排披薩,隻有這個叫做炸雞的美味。
能從電視機開出來的店,在海城是第一家。
安利很大方的請了客,還給許念念單獨點了一杯牛奶。
安利試著改變許念念,或者是試著改變自己的心意。
用對許念念的好來彌補自己和她還沒來得及開展的戀愛。
這樣小小的堅持,就隻是叫做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