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她大概也恢複了一點體力,我看時間也不早了,就打算送她回去。
有陪著她走回那條破舊的小巷子。
“念念。”我突然喊到。
“嗯?”她問著。
“你有考慮過安利嗎?”我看著她。
“考慮什麼?”許念念有些疑惑。
“答應他。”我看著她。
“可是我已經喜歡你了,不會變的。”她看著我如此堅定。
“你不知道,安利為了你甚至給你媽下跪,說孩子是他的,這些還不夠嗎?”我為安利打抱不平。
“不是他不夠好,而是我已經喜歡上你了,如果隨便就能給那就不是愛了。”許念念不願意再看著我。
“我知道喜歡的其實是諾聲,可是我不介意的,我就喜歡就好,你不用覺得內疚。”許念念看著我笑笑。
明媚有憂傷的微笑,像及了冬日裏的太陽。
“念念,你這又是何必呢?”我搖搖頭。
“喜歡,所以一切都是值得的。”她看著我笑笑。
“可你為什麼會喜歡我?我很平凡不是嗎?”我疑惑不解。
“因為你會為我做很多事情,會幫我買衛生巾,會給我牛奶,會給我衣服,一個電話馬上就出來。”許念念回想著。
“那是因為我把你當朋友。”我看著她想讓她明白。
“沒有一個女生能夠不喜歡這樣的男生的。”許念念看著前麵的路。
“安利也可以做到啊,隻要你說,他就算拚了命也要成功,他也行的。”我繼續解釋。
“安利他也很好,可我更喜歡你,除了我們說的優點,我也不知道,看著看著就喜歡上你了。”許念念解釋著。
“念念,你也知道安利的心意,就不能試試嗎?”我還是勸阻著她。
“有些事情是不可以將就的。”許念念搖搖頭。
許念念的家轉眼就到了。
“好了,就送到這裏吧,我回去了。”許念念笑笑揮揮手。
我也揮揮手。
她前腳剛踏進門,我就聽見了她媽刁鑽的語言。
明明是母女,相處卻像敵人。
我回到家裏想了想我的家庭幸福美滿,似乎也沒有什麼可以抱怨的了。
我越是幸福,就越襯托出她們的悲慘,有些事情是不能對比的。
起跑線本來就不一樣。
電腦麵前,我空白了一會兒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後來卻又思如泉湧,一段接著一段的跳出來。
不言說:有時候我真覺得你是個變態。
我也覺得我是個變態,一會兒是明媚的夏天,一會兒是陰冷的冬天。
用安利的話來說,我就是個分裂症患者,而且是個重症分裂症患者。
也許很少有男孩子像我一樣多愁善感,就像是一個惆悵的詩人。
但事實證明我隻是惆悵,而非是個詩人。
第二天,安利和我悶了一上午,他也不說話,隻是跟我一起走。
似乎我們的情況有所好轉了,他也不抗拒我了。
課間的時候,他走了出去,我也跟著他。
安利好像知道我會跟著他,所以停下來等我。
“安利……我。”我跟他說話有些梗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