燦多這時正坐在宿舍樓下的花池邊,掛斷電話,燦多轉頭看向身邊的燦植,心裏還為他剛剛說的話震撼著。
組合裏,燦植年齡雖然是最小的一個、但是卻是最細心、最會照顧別人的;做事總是最專一、最執著的;就連感情也是。燦多不禁想起兩人剛剛的談話:
今天在公司開完會後,燦多就一直想和燦植聊聊——這小子!居然一聲不吭的就戀愛了。燦多準備好好逗逗這小子的。
可是,一散會,燦植就不見人影了。剛才,燦多在樓下跑步,正好看見剛回來的燦植。
燦多從背後突地蹦向燦植、摟住燦植的脖子,大叫:“小子,老實交代,是不是和女朋友約會去了?”他以為燦植會嚇一跳、他以為會看見燦尼暖暖的笑容。
可是,當燦多和燦植麵對麵的時候,他才發現燦植的表情有些奇怪,說是嚴肅好呢、還是凝重好呢?
他奇怪的問:“燦尼,你、怎麼了?不開心嗎?”
“不是、開心、很開心!哥,你知道嗎?今天是我這麼多年裏最開心的一天,筱其她答應和我在一起呢!可是,哥,從明天開始我要打一場硬仗了。”燦植也不管聽的一頭霧水的燦多,自說自話的繼續說:“哥,筱其心裏有個忘不掉的人,之前是我讓她利用我忘了那個人的,雖然她答應和我在一起。可是,她的心還不知什麼時候才會走向我,剛才,筱其說她自己很壞、說她想依靠著我來忘記那個人,說可能最後她也不一定能到我身邊。哥,你知道嗎?即使筱其這樣說,我還是很開心。既然是可能,那就是說也可能筱其會真的忘了那個人、會真的喜歡上我,不是嗎?至少,我現在有50%的機會了。我喜歡筱其好幾年了,我不想總是隻在遠處看著她,哥,我是不是很貪心?可是,我想賭一次!我想賭我在筱其心中其實是有一點點存在的,隻不過現在她還沒看見我。”燦植的眼神閃爍著熠熠的光,眼前仿佛浮現出每次和筱其心意相通的聊天交流。
燦多聽的一頭霧水,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吃驚地大嚷道:“什麼!你倆不是真的談戀愛嗎?”
燦植一把捂住燦多的嘴,向四下裏看了看,沒看到記者的身影才鬆開了手,小聲說:“哥,你小點聲,別讓別人聽見了!”
燦多著急的一巴掌拍在燦植背上,小聲急促的問道:“呀!臭小子,你什麼意思?你和韓筱其不是你情我願的談戀愛?”
燦植幽怨的看了一眼燦多,說:“哥,你幹嘛那麼大驚小怪,你就沒暗戀過?你就當我是暗戀唄,再說,筱其答應我說會努力的。準確的說,我倆也應該算是戀愛啊,隻不過,書裏說戀愛中總有一個喜歡的多的那一個,我就是那一個而已,有什麼好奇怪的。”燦植聳聳肩。
“呀,你小子!你第一次談戀愛,幹嘛不談個簡單甜蜜的戀愛,整的這麼複雜,傻小子,戀愛裏喜歡多的那一個肯定是累的那一個呀!”燦多心疼擔憂的看著燦植。
“哥,我不怕,你知道嗎,筱其是被冰凍住的春天,而我、想做那道融化冰凍的陽光,所以,我會努力的,我會努力讓自己變得強大的。”
燦多沉浸在回想中,燦植的話似乎還在耳邊回蕩。
“哥、哥,燦多哥。”一旁的燦植搖了搖燦多,叫道。
燦多撓了撓頭,回過神來,有點奇怪、有點尷尬的說:“是韓、筱其,她說真英哥不知在哪裏喝醉了,讓我聯係他。奇怪,真英哥這是搞什麼呢,怎麼要筱其打電話來呀!筱其怎麼沒打給你,你關機了?”
燦植淡淡的笑了笑,嘴角扯起好看的笑紋,轉移話題說:“好了,哥,別管那麼多了,我和你一起去接真英哥,走吧!”
燦植不想大家知道筱其和真英的事,即使和燦多是很好的朋友,即使剛才因為心裏的困惑向燦多哥吐露心聲,可是這麼隱私敏感的問題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啊!
筱其打了電話後稍稍安心了點,可是卻再難以入睡,她想起初到韓國時和真英、施允哥的相識、想起施允哥向她表白時自己的開心、想起真英第一次親吻她時自己的驚慌錯亂,想起和真英一起學習音樂、舞蹈、一起追夢時的快樂、想起那些飛揚的青春......
記憶中刻意被塵封的往事,隨著真英的這通電話在這個月光如水的夜晚席卷著筱其。
筱其想為現在這麼痛苦糾纏的狀況尋找前因後果,可是卻心亂如麻:真英啊,謝謝你愛我;真英啊,我好像也喜歡著你,可是,咱們不可以;真英啊,我要走向燦植了,我想忘記你;真英啊,我該怎麼做,你才不要再痛苦;真英啊,放手吧,雖然你真的放開我,我也會痛,可是,如果你不再痛,就讓我一個人痛吧,那是我應該承受的。施允哥,是我不好,對不起,我不該喜歡上真英,懲罰我吧,讓我一個人痛吧,讓真英幸福吧。
這一夜,筱其的淚水濕透了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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