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馮濤還沒退休,應該又有不少的人倒黴了。”我略有點幸災樂禍。

比較當年我的不少書被他收走了,現在想想,已經可以拿來當趣事來講了。

我和龍禾走在這裏,不禁回憶起當年,當年逃學的時光。

上課睡覺,下課打遊戲的時候。還有寫情書的時候。

我看見了一個人影,“小白臉”我大喊了一聲。

隻見那小白臉轉過身跑過來,給了我一個大大的熊抱。

“你用那麼大勁,想抱廢我。”我瞪了他一眼,無奈的說道。

“王錚,我們有七年沒見了,你還是老樣子。沒變啊!但是我們都老了。物是人非啊”易健感慨道。

“七年沒見你,還整文的了。是啊!七年了,大家都老了,但是我們的回憶還在,我們的13班還在。當年的我們還在這裏。任時光如梭,我們還依舊啊!”我也感慨道。

大家已有七年沒見,都不是昔日的少年,當年的棱角早已被社會磨平,昔日的熱血早已殆盡。但在這裏還有我們無限的回憶。

“馮濤呢?不是去看他嗎?怎麼不去?”我說道。

“奧,奧,忘了,走走去看他,你看看我這腦子。”易健拍拍腦門說道。

教學樓還是沒變,還是原來那樣。隻不過舊了些,當年的你不在了。我們邊走邊聊著這七年的時光,我們還是我們,還是有說不完的話,聊不完的天,我隻希望時間依舊,我們還在。

辦公室裏有著說話的聲音,那些聲音好耳熟,是大家。我和易健推開門,走了進去,我和易健喊了一聲,老師好。馮濤的眼光也轉過來,看見我們“王錚,你也來了。我以為你在也不回來了呢。”馮濤看著我說道。馮濤知道我和楊千嬅當年的事,所以才那麼說。

馮濤還是馮濤,還是那麼關心學生。即使那麼多年沒見,還是老樣子。

“即使再不繼,也得回來看你啊!”我嬉笑道。

“你們啊!老師當年沒少為你們操碎了心。易健天天打遊戲,上課睡覺,是吧?易健,還有王錚早戀,唉,可愁死了。龍禾,上課畫畫給老師那是畫的些什麼?老師有那麼醜嗎?胡風呢?上課看小說,老師我收他的書都快放滿整個書架了。”馮濤說完,臉上的皺紋都舒展開了,帶這一點笑意。當年的事再說起,我們四個還是有一點不好意思,都不禁的撓了撓頭。隻是嘿嘿地笑。大家都聊起來,似乎沒有七年沒見的間隔,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王錚,怎麼在外國好嗎?”胡風衝我說道。

“什麼好不好,就那樣。我在美國的一個二線城市,還行吧!”我搖了搖頭說道。

“你和楊千嬅還有聯係嗎?你當年要不是為了她,你應該是去學文,你的文那麼好。胡風惋惜道。

我剛想回答他,突然門被打開,一個倩影出現在我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