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個幹什麼的?”我們幾個剛從牆頭跳下,就被一陣強光照射,那個人拿這手電,走了過來。
我們幾個這個情況,轉身就跑。我們在月光下奔跑,我們相互攙扶,一起奔跑。時隔多年,我們還是會回憶起,我們當初逃學的時光。因為我們都還在,我們還停留在那裏。真的想回回頭,看看我們昔日的我們。
……
辦公室裏,我們幾個站著,前麵做著我們的班主任——馮濤(政治老師,我們今後的夢魘。)
“你們幾個大晚上不睡覺,在幹什麼?嗯?說啊!你能耐做,沒能耐說是吧!”馮濤眉宇之間充滿了憤怒。
“我們隻是累了,散散步。吃多了,溜溜彎。沒別的意思。”易健搶先接到。
“你小子,我還沒跟你算賬,軍訓頂撞教官,你小子膽不小啊。”馮濤生氣的說道。
“還有你們幾個,開學第一天,就惹事,我教學這麼多年,還沒見過你們這樣品質惡劣的學生。”馮濤臉上出現悲憤和無奈。
“老師,別這樣說,你別這樣誇我們了,開學第一天,我們就超越前輩了,以後怎麼辦?今後怎麼過。我們這樣'壓力山大'的。”我接話道。
“就是,就是”胡風和龍禾一起說道。
“你,你們……唉!快氣死我了。你們一人寫五千字的檢查,明天軍訓的時候在全班同學麵前讀。聽見了嗎?別半死不活的,明天讀。”馮濤說道。我們認為如果給他一把火,估計就著了。我們稟著尊老愛幼的原則,答應了。
“yes,sir”我們四人同時敬禮。
“唉……回去吧!”馮濤有一種深深地無力感,隻是無奈的說道。
我和他們轉身離開辦公室,走著路上,我們質問易健不是說的沒人嗎?怎麼有人。
易健說,我比劃的三個,不是ok。你們三個傻冒。
我們三個對視一眼,抓住易健。
……下麵發生了一場血案,唉,世界如此美好,我們卻如此暴躁,不好,不好。
第二天軍訓,我們上去讀檢查,下麵是我的檢查,
我聲情並茂地讀。
“我錯了,隨著世界在發展,我發現我們錯的很嚴重,一些曆史的痕跡消失。我們還在這個世界上活著,我認為我也應該有寫一些東西的必要了。要不然拿什麼拯救你和世界。雖然錯的不是我,而是整個世界。但我還是毫無骨氣的認錯了,這是來自階級鬥爭和壓迫。我認為我應該站出來,來說些什麼,我們應該反抗,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殺了我王錚,還有後來人。變法圖強自然要有流血,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同學們,百年前,我們的先賢發動五四運動,我們為什麼不能為革命作出貢獻,革命尚未成功,同誌們還需繼續努力。我的檢討完畢,謝謝大家。”我舉了恭。我轉身離開的時候,看見了馮濤,發現他的臉色由紅變成鐵青。憤怒之情溢於言表。
靠,要毀事,三十六計,走為上策,跑啊,我轉身就跑。我突然間發現,人的潛力無限,這要是運動會,哥們兒怎麼也得是個第一。
我衘著個草,無所事事地走著。我跑這麼遠了,應該追不上了吧。
唉!這輩子,除了被狗攆過,也就是他們了——萬惡的老師。
無所謂了,反正回去還得受訓,還不如溜會。我找了棵樹,躺在下麵,閉上眼睛,什麼也不想了,就這樣吧,反正破罐子破摔了。睡會吧!
過了會,我發現好像有人看我,我睜開了眼,發現一個,穿著軍訓服的女生,站著我麵前。
“這位同學,你在幹什麼,雖然我長的帥,你也不能這樣看啊,我會害羞的。”說完,我還做了個害羞的動作。
我的突然說話嚇了那個女生一下,同樣那個女生的臉上蔓上一層紅暈。
那位女生不好意思的說
“你剛才頂撞老師,跑開了老師讓我找你。請你跟我回去。”
我很老神的斜躺了,看著她的眼睛說道“告訴我你叫什麼,我就回去。”我發現她不太好意思和我對視。所以我故意調戲她。她好像受不了我炙熱的眼光,所以說道“我叫楊千嬅。”說完還不好意思的紅了紅臉。我發現她挺可愛的。大大的眼睛,似乎會說話,帶有一絲砣紅的小臉。
誰又會知道她是那個讓我愛過幾回恨過幾回的人。命運似乎就是那麼的狗血,我們就這樣相遇了。我們這樣互不聯係的世界就這樣交錯了,從此,我的世界因為有了她,而有了一點點的不同。
一個不經意,流年已把故事寫好了結局,有些人注定要消散在清風明月裏,有些緣注定要飄落在落花流水間,曾經受過的傷,已是尋常,曾經愛過的人,已成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