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天至響午,日正中掛,溫和陽光直射大地,喚醒萬物。在陽光普照下,陳少名再次慢慢蘇醒,眼未睜開,隻覺全身暖暖,身體內甚至有種灼熱的感覺。陳少名睜開兩眼,頓有兩道電光向眼球直射而來,很是難受,刺得快速閉眼。
陳少名,是位中國軍人,在此之前他隻記得與戰友執行任務,不慎跌入萬丈深淵,那無底洞深不可測,跌入者必死無疑。此時他腦海裏正旋轉著,思:自己竟然還活著?
就在陳少名心中打問號,不解之時,涿縣一處也正在發生一事…
但見一惡少在路口攔下一位剛經過女子,用他一貫作風,口中調戲:“嗬嗬…,小娘子,你這是去那啊…?”
言語間,臉上浮出一張猥褻表情,魔爪隨著調戲聲,向路過女子麵頰伸去。一弱女子本來見一惡少褻瀆,就畏懼三分;又見其身後還跟七、八個彪形大漢在彼處狡黠大笑,口水欲滴的樣子,更陡生了七分膽顫心裏。
此情景放在後世,如同鬼子進村的劇幕,遇見花姑娘一般:猥褻的表情,下流的動作,無恥的行為,最後出動褲襠內的髒物,玷汙了多少中國良家婦女。
“來嘛,今晚與你陳家大少遊玩一番,如何…?”,順手摸過臉後,惡少變本加厲向女子下麵的衣領移動,淫-聲笑道。
被惡少伸手摸過臉頰的女子,早驚得抖顫不已。再加惡少扯她的衣物,一個柔弱女子那經得起如此再三調戲,當下三步作一傾,急切後退至牆角,縮成一團,“陳…陳公子,你…你放過小女吧?”,聲音顫抖,言語打結,明顯是驚嚇過度。
惡少聞得此言,非但無動於衷,心中反而越加興奮,與後麵眾護院打趣,哈哈大聲淫笑:“可也,隻要你今晚陪本少爺風雨過後。保你相安無事,吃香喝辣亦有可能…嘻嘻…。”正眼一看,這惡少卻是長著一張英俊的臉麵,但在英俊臉龐下,笑聲極其猥褻。
此言一出,頓時引起後麵護園大漢陣陣淫笑聲,更聞得一大漢幫腔,大喝:“呔…,你這小娘子,別裝模作樣。咱家少爺看上你,是你的造化,別忒不識好歹!”,此廝喝聲生硬,言語之間,那一張本粗糙凹凸不平的臉麵,更顯得猙獰,萬分厭惡,讓人倒胃口。幫惡少顯擺家勢時,盡露出眾人欺男霸女,惡霸嘴臉。
又一大漢開腔,同樣猥褻,“就是…,咱少爺可厲害著呢,包管你試過後,不想離開了。哈哈…”,此語一出,霽時又引起一陣淫笑不止。
惡少見言已至此,心道是挑逗已畢,暗忖:此時可來點真章,以滿足下半身早已按捺不住的欲火。正欲伸手-淫-穢路過女子,突被一人捏住手心。
惡少本是一弱身,欺男霸男皆靠家業撐腰與護院壯膽。此時被人用力一捏住手掌,痛得直喊救命:“放…手,放手。疼…疼疼。”,果是見疼,連說出來的話都有點打結。
來人是練武之人,用力知分寸,見惡少喊疼便把他推退一旁。自顧過去扶那位受欺淩,而嚇得縮成一團的女子起身;隻見女子驚嚇未過,還在牆角邊顫抖不已,難以站直,靠牆勉強立定。
女子珊珊站起,後麵惡少左手扶住受傷右手,嘶聲大叫:“那來的閑事佬?敢在本少爺地界抱…抱不平,找…死麼?”,聽惡少言語,似乎疼痛還未過。
來人聞得惡少威言,隻好暫將女子扶過一邊,倚於牆壁處,轉臉怒視惡少:“一路過之人罷了。”言語簡潔而強硬,臉上盡露正氣。
粗看來人,他後背馱兩包行李,滿臉風塵,顯然是剛到此地。
細看此人,隻見來人生得儀表非凡;長得七尺五寸,兩耳觸肩,垂手碰膝,眼能自見其耳。麵如冠玉,唇若塗脂,少許胡須,甚是清秀,隻是臉略顯疲態。不錯,此人便是開創蜀國的劉備。
眾人見此畸形怪人,雖覺富態,亦讓人厭惡得很。惡少本被來人怒視所攝,細觀此人模樣後,心中又膽大起來:“那來怪胎,莫是不識得本少爺麼,敢管我事,可是活得不耐煩了…?”
劉備見惡少喚自己為怪胎,心下雖盛怒,但思之日後會久居於此,為避免節外生枝,當下隱忍不發。就此心態,便知劉備能忍辱負重,此時見他怒色不顯於臉,平和一禮:“見你亦生得一表人才…。”,劉備頓時被他的外貌所染,心忖:此惡少倒生得英俊非凡,隻怪家教不好,作了惡人。
“為何在此光天化日之下,你等眾大漢競敢嬉戲弱女,莫非無王法乎?”,一禮過後,劉備道起了說教。
惡少向來最厭煩人家說教,爹娘尚不敢多言自己一聲,此地亦無人敢忤逆自己的作為。這怪物卻來訓言於我,心下那裏忍得,“哈哈…,就你這怪胎,就你這大耳佬。還談什麼王法,哈哈…”,當即哈哈大笑,出言相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