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毅頓時有些吃驚,按照自己已經得知的消息,南潯重鎮集結的部隊已經發出了先頭部隊,如果這些家夥是北青州的人馬,那也就是說先頭部隊已經到了列柳城了!
這些部隊沒有讓拓跋毅嚇到,隻是這分明表示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這次的莽荒山靈陣爆發毫無疑問是有預謀的,並且跟南潯集結重兵切切相關。這些家夥在黑靈爆發前夕就已經開拔,否則不會來得這麼快。
南潯距離這裏就算快馬加鞭也有一兩天的形成。
“哦,看你們的旗幟應該是北青州的部隊啊,可是你們怎麼會出現在列柳城?”
拓跋毅明知故問,那個用鼻孔看自己的部將已經不屑地出了口氣:“少廢話,現在列柳城的城防巡邏已經由我負責,你到底是什麼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以這麼快的速度騎馬,不怕撞到人麼?”
拓跋毅哭笑不得,他可不是第一次這麼騎馬了,也不見列柳城原來的守兵多話什麼,這初來乍到的家夥倒管起了閑事。
不過拓跋毅也瞬間明白過來,這些家夥肯定是帶著先頭部隊的指示過來的,故意要在列柳城找些存在感。如果他們是青州的部隊,自然不會不認得自己騎乘的這匹赤兔馬。
赤兔馬是拓跋毅自己取的名字,它本來的品種正是北青州特產的寶駒,火麟馬。
火麟馬是專門進貢的寶馬,在偌大南疆也就是南王李晟才少量擁有幾匹,而自己擁有赤兔馬自然也是拜南王所賜。這些家夥……
拓跋毅冷哼一聲,知道這些家夥是看清了這一點,故意跟自己找茬。他知道跟他們講理是講不通了,於是不再客氣:“怎麼?我在列柳城騎馬的日子也不短了,還沒聽過這種規定。”
“嘁,以前沒人管你是他們管理不善,這要是放在長安,一定治你一個破壞治安的罪,少則罰款一百玄晶,重則沒收騎乘,監禁三天。”
聽到這個家夥越說越離譜了,罰款什麼的不提,竟然還要沒收自己的赤兔馬,還不止,竟然還敢監禁自己三天。自己堂堂聚靈宗宗主難道這麼容易就被他們監禁三天,那百裏同塵還對自己這麼頭疼幹什麼?
忽然之間他的心頭湧起無名怒火:哼,你們這幫家夥,拿我開刀找茬是麼?嗬嗬,算你們倒黴。
拓跋毅理清了思緒,忽然冷靜下來,沉聲道:“還沒請問將軍名號?”
聽到拓跋毅這個問題,那用鼻孔看人的家夥,好像以為拓跋毅被自己震懾住了,得意地說:“我嘛,是青州駐長安城防辦的,專門隨同大元帥來整治南疆的和煥,明白了沒有?還不給我快快下馬受罰!”
“哦,果然是長安來的。”拓跋毅心中暗暗盤算,這幫家夥看來今天真是要找茬,而且也真的是要倒黴。
“和煥大人,在下會看一些麵相,不如給大人算一卦如何?”
“少廢話,老子用不中你算卦,別在這裏裝神弄鬼,你老實受罰,可以算你輕些。再不老實點,信不信立刻綁了你?”
“不信!”
拓跋毅怒聲一喝,已經從掌間電射出一道禦靈光線,這道光線何其疾厲,已經帶著浩蕩的金色靈光直奔和煥的麵門。如果這一下打實了非要把和煥的腦袋瓜兒打個稀巴爛不可。
那個和煥明顯反應不及,怪叫一聲已經墜馬而下,不過拓跋毅卻沒有真的要取他性命,在禦靈光線將要打中他的時候已經控禦著禦靈管線繞了個彎兒,打在了一旁的地上,頓時激起強烈的煙塵。
那和煥墜馬,他手底下的兵將立刻受驚要結陣阻攔拓跋毅。不過拓跋毅哪裏會給他們機會,他們絕對不會想到世間竟然會有人的動作快到如此地步。
對付那些小兵小將,拓跋毅可就沒那麼客氣了,瞬間甩出了幾十道禦靈光線,直接奔向了那些兵士。也不管是對著誰,反正是密集地朝眾人甩出去,誰比較倒黴就打中誰。
而有的站位比較靠近中間,竟然連吃數道光線,那一身靈甲也不能完全抵擋,紛紛倒了一片。不止如此,拓跋毅已經推出了一顆巨大的靈氣水珠,那水珠飛竄過去,並且在途中已經瞬間變大,有如一個人大小。
也不管那些家夥吃得消吃不消,巨大的靈氣水珠轟然爆發,就在同時一片蓬勃地靈光爆綻開來。
拓跋毅在這一片靈光氣霧之中,控禦著赤兔馬騰雲駕霧一般飛掠過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