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新招收的門徒無疑就是玄穀關最近剛剛脫離了戰亂之苦的百姓,他們雖然對拓跋毅的真實實力沒有很明確的體會,但是他們個個都在懷恩招收他們的宣傳中知道,正是拓跋毅憑借自己超凡的能力解救了他們。
所以他們確定拓跋毅一定是個了不起的人,這樣的人到了玄穀關豈有不去教訓一下那些囂張敵人的道理。
“宗主,我認識!”
“我也認識!他們招收門徒的頭頭我也認識,我去臥底假裝要進他們宗門過。”
“嘁,還臥底,我看你小子是看懷恩宗師被打傷,想背叛吧。”
“喂,你可不要誣陷人,我真的失去臥底。”
“誰信啊,江逆流可是放出話來了,隻要是聚靈宗新收的弟子,願意加入的優先錄用呢!”
“你……咳咳……我要吐血。”
這時候這群人聲音越來越亂,雖然名義上已經算是聚靈宗門徒,但是相對於列柳城的聚靈宗,這些門徒說是烏合之眾也不過分。
拓跋毅讓那些家夥吵得有些煩躁,不由地大喝一聲:“行了,別吵了。懷恩的親信大弟子出列。”
拓跋毅話喊出來,頓時眾人平靜下來,然而沒有人出列,拓跋毅頓時想起來懷恩的大弟子在列柳城見過自己了,被自己派去找南宮德了。他搖搖頭,暗歎自己真是被這幫烏合之眾氣暈了。
吐了口氣重新說:“懷恩的二弟子在不在?”
依然沒有人說話出列,不夠已經有個稍顯膽怯的聲音到:“宗主……大師兄和二師兄都不在,二師兄一直留在宗門,大師兄昨天已經快馬加鞭回去通報消息,小徒是懷恩宗師的三徒弟,行麼……”
拓跋毅吧唧了一下嘴巴,笑了:“哈,也行,就由你來帶路,其他人跟著稍壯威勢。不過記住了,帶你們去隻需看不許多嘴,更加不可以動手,該動手的時候我自己上,你們一定要依計行事,不能亂了。”
“呃……”
“是,宗主!”
“宗主萬歲。”
拓跋毅聽著這幫烏合之眾的呐喊,知道短時間之內想要把他們整合成一支有戰鬥力的隊伍是不太可能了。但是帶上他們總比自己單槍匹馬有威勢一些。
不過他堅決要求這幫家夥不可胡亂動手,畢竟是新招收的門徒,如果憑著人多先動手,萬一江逆流早有準備,暗中有高手埋伏,就不好對付了。
此刻如之前所知,隻要自己這邊不首先群起而攻之,剛剛平息戰亂的玄穀關是絕對不可以大規模毆鬥的,那麼他真正的對手隻有江逆流而已。
不過這些人的胡亂答應,拓跋毅可不作數,他正色道:“聽好了我沒有開玩笑,你們跟去的人過去不可以多嘴,不可以動手,就算對方有人一起上,你們也隻許跑。照做的人每個事後都賞賜三枚玄晶,但凡有不遵守我的命令者,事後逐出聚靈宗。”
“是……”
“是……宗主!”
這一次答應得終於沒有那麼積極,但是比之前整齊很多。拓跋毅滿意地點點頭,在懷恩三徒弟的帶領下走出了這座宅邸,往玄穀關的另一邊過去。
很明顯這兩天玄穀關氣氛很不對勁,就連這民眾本該聚居的關內人丁都稀稀拉拉的。這時候懷恩的門徒已經給拓跋毅介紹著:“宗主,最近天靈宗、合靈宗、仙靈宗,還有江逆流新成立的天地宗一直在大肆招收門徒。估計大部分人現在都去他們那兒報名了吧,咱們因為懷恩宗師重傷,已經有些吸引不過來新的門徒了。其實留下的人也有好些被江逆流招攬過去,那家夥喊出的口號是,隻要從聚靈宗背叛過去的優先錄取,這哪裏是招收門徒啊,根本是跟咱們聚靈宗對著幹。”
拓跋毅朗聲哈哈大笑:“那不是正好麼,你隻連吠叫都不會的狗,自然也就沒有教訓的必要。而且江逆流此舉也正好幫我淘優汰劣,在我來之前,懷恩宗師重傷之下,心裏沒底卻依然堅守聚靈宗的不正是我聚靈宗的忠實門徒麼?”
“對啊!宗主所言極是!”
這懷恩的三弟子頭點的撥浪鼓似的,他的年紀與拓跋毅相仿,可是神態之間的老成程度卻遠遠遜色於拓跋毅。拓跋毅此刻在他麵前就好像一個經曆豐富的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