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有點寒冷,盡管還不是冬,但已經有了冬的味道。
睡夢中,腳底傳來了陣陣寒冷,我習慣性的將腳動了動,想要將被子踢到腳上,可是,任我如何努力,被子依舊是沒有覆蓋住我的雙腳。
抵不住寒氣入侵,我醒了。
醒來後,我看見李凡在我的旁邊看著我,他手裏提著我的被子,有點笑意,似乎很是高興的模樣。
我說,你沒有病吧。
轉了一下身體,麵對牆麵。
李凡放下了我的被子,然後說,今天可是有你的項目的,而且還是三千米喲。
說完,他就打算出門的樣子,我趕忙從床上跳了起來,寒風一吹,僅有的一點睡意就已經消失得一幹二淨。
等我一下。
李凡在宿舍門口等著我,他的手拉著門,風,起了,更大了。
我說,能不能把門關上。
他說,可以啊,但是我還沒確定你到底清醒了沒有。
我說,已經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要是在吹下去,估計就會感冒了。
我走向了洗漱的地方,隨便一弄,四五分鍾之後,我們就出門了,宿舍裏麵的人已經大部分都出門,不是直接去足球場就是去食堂吃點東西。
我說,要不也去吃一點東西?
李凡說,雖然空腹跑步會有很大的弊端,但是,如果你去吃東西就必須得吃飽,但是,你不覺得,食堂的東西是越吃越餓嗎?
我想了想,也對。所以就沒有去食堂買了,而是去了食堂鄰居小賣部,買了一瓶脈動。
兩人相伴,走進了足球場。
球場已經來了不少人,每一個人的臉上,表情都是不一的,有的人,睡意居然還沒有消散,有的人則是精神不佳,有的人滿臉笑意。
走進了班級活動區。
木子居然已經來了,而且還在拿著一本書,顏色很是鮮豔,我想著,應該是一本言情的,不問了。
李凡說,木子,今天來得挺早啊。
木子隻是看了我們兩人一眼,就沒有說話,倒是在一旁的梅子說,我們每一天都是起的很早的,隻是因為一些原因,所以才來晚,今天的原因沒了,當然就來得早了。
李凡說,什麼原因?
梅子一撇嘴,低頭和木子說起了話來。
我看她們的模樣,倒是越來越親密的模樣了。
我想了想,還還是說,木子,昨天你沒事吧?
木子頭也不抬的說,沒事。謝謝。
在那麼一瞬,我身體裏的某一個部位居然有了痛感,因為她突然間的客氣,突然間的不笑,突然間的不抬頭。
我說,沒事就好,大家都是同學朋友,不用這麼客氣。
然後,我轉頭對著李凡說,好像三千米是今天早上的第一項比賽是嗎?
我怎麼知道,你應該問梅子啊,梅子對於這些事情最是關心了。
梅子說,是的,早上天氣比較好,所以有一組是早上進行,而有一組是下午。
這時,我才知道,三千米居然也有兩組人。
我問道,是不是一個班有兩個人參加這個三千米?
對啊,你不知道嗎?
我說,我報名的時候,三千米那一個項目一個人都沒有啊。
木子說,還有一個是體委,他看我們班參加這個項目的人少,所以自己也把自己的名字寫上去了。
刁平嗎?可真是全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