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他說,要不你教我跳繩吧。李凡轉過頭對我說,這個教不了,這個隻能看膽。我實在是想揍他一頓,意思是我沒膽子唄,還說得這麼委婉。
忍下了心中的怒火,其實是無名怒火,對李凡說,我全身是膽,但是,不會技巧,李凡回頭看了我一眼,似乎在懷疑我說的。
他說好,要是你有膽子,看著繩子的空擋跳進去,進去之後,你還能起跳,我就請你吃飯,如若不然,哼。
他的最後一個字,讓我驚疑不定,心裏想著,要是我不敢跳,莫非他還能如陰謀劇裏一般,把我帶到無人的角落,一刀或是用什麼把我解決了,用來補償我浪費他的時間的快樂?還是莫非如同木子所想那樣,竟是對我有著非分之想。我實在不敢想下去,可是身子已經本能的退開了一步,和這個口中哼的家夥遠離一步。
李凡看著我的舉動,嘴型微動,我看出了好像是神經病三個字,我當然不敢說什麼,狠狠心,咬咬牙,硬生生的點了點頭。
李凡看到我點頭,說了一聲走,不像別人說走就走,這個家夥嘴裏說走,腳上也跟著動了,可是,那個頭,居然還留戀的轉了過去,看了一眼正在進行的項目,這時,我借著縫隙,依稀看見,裏麵竟是女生在進行跳高比賽。
看到這裏,我心中對於李凡不免一陣厭惡,但是,不敢表露出來。
當我和李凡回到班級位置時,他們已經在旁邊開始了練習跳繩,班上的人排成了一個隊,一個一個的跳,舔過之後,則是跑到隊伍的最後麵,如此循環往複,在規定的時間內,跳的總數最多的班級獲勝。
我走到正在計時的歐陽雨露旁邊,對她說,不是說好的我搖繩子嗎?她看都沒看我一眼,說你跑到哪裏去了半天不回來,我隻好先找人替代你了。
我無語,向著隊伍看去,李凡已經加入了隊伍,並且已經馬上要輪到他了,我心想,你不是冠軍嗎,看你敢不敢跳。
你還在這裏站著幹嘛,還不去加入。歐陽雨露在我旁邊說道。我躊躇未定,李凡已經一個漂亮的起步跳了進去,在裏麵騰起的同時居然轉了個身。
你以前說你是農村來的,膽子就那麼小?歐陽雨露繼續說道。這時我隻想罵人,誰規定的農村來的就必須得膽子大,雖然農村多鬼怪故事,可是不能說明每一個人的膽子都大。
心裏肺腑,但是還是慢慢的走近了隊伍,排了進去,一會之後就輪到我跳了。繩子已經甩起了兩周,我還是不敢跳進去,旁邊的同學有的人笑,有的人則是露出焦急的神色。
我心裏默念,找到間隙,跳進去,然後在跳,然後出去。這時繩子已經甩起了五次,心中猛然想起李凡的哼,心裏一顫,一咬牙,跳了進去。
跳進去之後,身子本能的跳了起來,這次竟然沒有被繩子打到,我心裏一陣歡樂。這時,身子落地,腳踝處傳來了疼痛。
疼痛讓我驚醒,但是,我還是高興的,因為我跳出了我的第一步,有第一跳,就會有第二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