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著那本木子給的書,在她的微笑中轉身離去,找了個地方,認真的看了起來,既然是言情的,我想著無非應該是男主或是女主有病或是兩人變成了兄妹,反正都是悲劇,不料,當我懷著一顆好奇的心先去翻看最後時,結局竟是這般出乎意料。
既然結局不同別的言情小說風格,我想,前麵的故事應該很精彩,便從頭認真的看了起來,語言樸素,沒有任何故意弄起來的修飾,這個倒是看出了寫此書的人的文學功底。
足球場上,少了老師的束縛,同學們玩起來也更加的放開,三男兩女也居然在青天白日下坐在一起,圍成了一個圈,開始玩起了隻有他們自己知道的遊戲。
十一月份,已經屬於寒冬管轄的領域之內,盡管天上還有驕陽,空氣中依舊含有著淡淡的冷風。從遙遠地方傳來的風,攜帶著的不再是溫暖,而是有點冰寒。
我坐在班級活動區域的一個角落裏,靜靜的看著那本言情小說,因為沒有擋風之物,寒風從校服領口處灌進去,驚醒了沉浸在書中故事情節的我。
抬起了頭,看了一眼周圍,李凡這個小子已經安奈不住自己,跑去看跳高項目去了,木子居然還有一本書,比我手裏拿的這本薄很多,在另一個角落裏認真品讀。
我想要在人群中尋找歐陽雨露的身影,可是沒有發現,我索性站了起來,就當做是放鬆一下我的眼睛。
現在足球場上進行的都是個人項目,還有的班級也已經在練習跳繩這個可恨的班級項目,還好,我所在的班級依舊沒有進行練習。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可是,在我慶幸的時候,我突然看見,歐陽雨露從大門口進來了,同時手中還拿著我痛恨的東西。
待得她走近,居然還是兩根,花花綠綠,此刻在我看來是最難看的顏色。我問她,就要開始練習?用著有點害怕的疑問的口吻問著她,歐陽雨露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居然選擇無視我的問題。
她看了一下班上的人,大都在,有的玩手機,有的看書,有的玩象棋,便略一沉吟,說同學們差不多都在,我們就開始練習跳繩吧。
她說完,扭頭對我說,你來負責搖繩子。我問她,憑什麼我來當苦力,雖然看著她的眼神,我有點心虛,但是還是勇敢的說了出來。
歐陽雨露尚未說出任何的話,木子已經放下了手中的書本,走到跟前,說,我也來搖繩子吧。歐陽雨露顯然是將信將疑,在她看來,隻有我不會跳繩,木子應該是高手中的高手,我看著她眼神,表示抗議,但是,也隻能在髒腑間抗議,連肚子都不敢用上。
我看不能逃脫,眼神一轉,逮住了在認真看人家跳高的李凡,便對著雨露說,我去叫李凡,他在那。話音落,人已經飛奔向那個家夥。
來到李凡身邊,拍了他一下,對他說,班長叫去練習跳繩,李凡轉過頭,對我說,那個跳繩有什麼好練習的,我在初中時還是跳繩冠軍呢。
我對此感到驚訝不已,想不到我身邊居然還藏著一個冠軍,雖然這個冠軍永遠和我無緣,但是,對於這個能獲得跳繩冠軍的民間高手,我還是崇拜不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