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那麼大膽?”
我悄聲詢問著,微微側過臉來,以鼻頭撞到他的小馬甲為止。
“一個不知道進退的老東西。早晚會把他吞了······到時候你就是真正的袁淑貞。高興嗎?”
“嗚······嗯。”
我忍著。
他咬了我一口。
“剛才他有沒有跟你說什麼?”
袁浩剛鬆開,又在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沒。
我搖了搖頭,無法忍受繼續這樣坐著,身體開始在袁浩的推動下已經開始快速像前蜷縮。
“真的什麼都沒有說嗎?”
他開始給我揉肩膀,搓背。隻是力道比平常要大,大到好像隻要稍微用點力,就可以把我的骨頭捏碎似的。每一次都讓我覺得酸痛不已。仿佛骨頭架子都要被一一拆開了似的。
沒。
我搖了搖頭。
“他隻是回來拿奶嘴而已。真的。”
我咬著牙,忍受著肩膀後背上極具力道地捶打、按摩。
不出一會兒就因為太痛而汗流浹背。
他一邊加大力道,擴大範圍,一邊給我提問,還不亦樂乎。這對於我而言,不外乎就是一項體罰。
“剛才你和梔子悄悄離開大廳到房間裏麵來,都是在做什麼?”
他增加了懲罰力度,都增加了拍打的環節。
沒。
我又搖了搖頭。
感覺心肝脾肺腎都要被他一巴掌又一巴掌一點點從原位拍出來,然後從口裏吐出來。離五髒六腑俱裂仿佛就差一個蚊子叮咬的力道級別。
雙腿現在也開始像牽線木偶般被他擺弄了起來。
疼痛酸楚立即傳遍了全身。
感覺腿要被掰斷了。
他在給我施加刑罰。
我感覺自己馬上就要分筋錯骨手了!
說。
說。
“我想知道怎麼才能再懷上一個孩子。我想和你生一個孩子。生一個男孩子。像梔子的寶寶那樣可愛,健康。真的。她也剛生下孩子。一定知道怎麼懷上。在外麵說這些不方便。而且她的孩子一直都在哭。我擔心,我擔心會打擾到你。你不是說要讓我好好和她聊聊天嗎?”
我紅著臉叫喊著。
痛苦一點都沒有減少。
他開始反複強調起來:“你從來都沒有生過孩子。”
“對不起。對不起。我隻是著急了。這麼久都沒有懷上一個孩子。我擔心是自己的問題。”
我也開始反複求饒。
“我的孩子隻能像我。”
“是是。像你。像你。一定像你。全身上下哪兒都像你。”
麵對他這近於搞笑的嚴肅逼問,我可憐兮兮地求饒,心裏十分無奈。
隻見他畫風一轉,嚴肅道:“一個怎麼夠?我要十個。”
懲罰突然停止了。袁浩(閆琪)反手扭起我的下巴。眼神裏麵充滿了一種突然被燃燒起來的興致。
我咬著嘴唇訴苦:“十個太多了。一下子生不了。我又不是母豬。哪裏能隨隨便便生這麼多。”
“那先來一個。”
他突然笑了。
隨後俯身下來在我的耳邊幽幽地叫了一聲:喵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