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山越!你想要做什麼?!
扭胯就可以了,扭胯就行了,別帶我飛,別帶我飛,哎,哎——
哎······
我感覺到落地的時候他手上一個小哆嗦。
太重。
嗬。
他笑了一下。不知道是輕視還是取笑。反正我回頭的時候他已經沒有再笑了。
“你想怎麼樣?”我慢拍左右晃起步來。他同步調跟了上來,也沒閑著:“你又想怎樣?······還是說······”
······
說什麼?我當然不會想怎樣。隻要他不要把一側的頭發散下來遮住眉眼就行。
隨便好了。
再看看張曼芝那邊,這胯扭得跟蛇一樣,簡直就是把倫巴的若即若離、纏綿曖昧勁兒表現得淋漓盡致。能貼的一定要貼上,能摸的一定要摸上,能蹭的務必也要蹭上!
喂!
別人我是不管,Jack你是一定不能動的。他是屬於梔子的,你休想勾搭上去。在這開始之前我就見過張曼芝和某些人走到人少的地方去了。不能聲張的電話,隱秘的地點。她如果是真的在戀愛也就沒什麼。可是有些我認得出來根本就是曾經合作過的已婚人士。
哼。看我下一個節拍就轉過去把你撞飛!
你們可以強行換舞伴,我也能行。
一二三——
走!
哎呀——
閆山越你!
撒手,撒手。到底想怎樣?沒說要和你分分合合再繞個圈圈。幹嘛要把我拉回去。這裏這麼多有錢有勢的妹子他怎麼不去勾搭一個,非要來撩我?有本事就別強行把我從項目中剔除出來呀?現在又來搞這些!
沒法了。隻好繼續扭胯,扭胯,走位,走位。忽視他,忽視他。
機會來了。他繞到我身後去了。
哈哈!看我神一般的走位!我跑——
哎?哎?
怎麼我的雙腳不著地了?視線中的高度有些不太對勁呀?
哎?哎?我又被閆山越托舉起來了!
啊!還要繞個圈!
Jack,Jack!快點過來和我交換舞伴呀!快抓住我的手,抓住我的手!
擦!
張曼芝居然一個小劈叉,順帶就把Jack伸出的手壓了下去!
說這是遲那時快,閆山越居然再這邊才剛把我放下來就開始把我放倒!
右手利索地攔腰接住!
喝——
我的媽媽娘!這個落差!來得也真是太快了!我的胃又開始翻江倒海!臉什麼的早就被嚇得通紅。
周圍的觀眾居然還鼓起掌來了!
嗬——
閆山越冷笑一聲,利索把我牽引上來:“他已經結婚了。不適合你。”
音樂聲還沒停。還節節走向高漲部分。
肩膀平直之後,踏步都會讓人有種扭臀的感覺。尤其是在這種密得跟雨點似的的節拍裏麵。
動作精準到位,步伐婀娜款擺,姿態曼妙嫵媚,像是相互愛慕的男女表達著愛意。
不該跳這個舞。
我氣得語塞,雙手還被他緊緊地攥著不鬆開。
現在還隻是相互背對著,等下一個節拍轉過來麵對麵。就真的逃不掉了。從下一個節拍開始我們就再也不能出現分開,交換舞伴這種事情也是不可能實現的了。
他還在耳邊低喃,好像一點都不累:“他結了四次婚,離了三次。每一任妻子都讓他別平常人少奮鬥三十年。他很聰明,利用妻子們的關係成功混進了上流社會,集成就和財富一身,成為業界的傳奇。高層幾近一半都和他有莫大的關聯。他現在的妻子比他小十幾歲。知道為什麼他這麼順利嗎?因為他三個前任死了兩個,一個成了植物人。他很聰明,知道什麼時候種植,知道什麼時候收割才能獲得最大利潤的豐收。看清楚。他現在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別被他騙了。”
話語直指向正在和張曼芝纏綿起舞的Jack。這令我很是氣憤。尤其是看見張曼芝十分陶醉的臉。
“隻有我才是你最好的選擇。知道嗎?小乞丐。”
他忽地說道。
什麼?!
隨著音樂變動,我快速轉過身來。
目光正好與他撞上。
不,應該說是閆山越他正在等著我。
話語聲變得越來越小。可這都已經無關緊要。閆山越的劉海什麼時候已經散落了下來。
運動之後從皮膚表層揮發出來的水汽在他的臉上蒙上一層薄薄的紗。炙熱的溫度從柔韌纖長的手指傳遞而來,隻要彈開五指,它也會如蓮花般盛開。繞過結實的臂彎,直達頸脖處剛硬的線條。他的秀發近在咫尺,唾手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