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還圍堵文興堂尖兵的那次戰鬥白家足足動員了近二百人的猛士,長槍短棒不知準備了多少,這些人隨便拉出一個都是在n市數得上的豪傑,即使是這樣最後雖然也讓文興堂損兵折將但結果卻讓白銅山無法接受,花老三來的時候可沒說對方手上有數量如此之多各式槍械,同樣的n市黑幫白家和文興堂一戰之後立刻就被各種問題拖住了腳步,而善後問題更是其中大部。而且從現實上來講,白家的幫眾也已經開始對文興堂的人馬起了畏懼之心。
任誰也無法忘記那個夜晚,雖然白家將ktv團團包圍可是依舊被文興堂眾人殺出了一條血路,一馬當先的幾個兵痞子手持雙槍血色的眼睛輾轉之間必有一人倒在血泊之中。沒有人能忘記那雙眼裏的嗜殺與瘋狂,能在這樣一場廝殺中幸存下來的青皮打手們都有了一輩子向人吹噓的談資。
文興堂的人根本不是去搶地盤的,他們是去殺人的。這個道理是在白家幾個當家的私底下暗暗碰頭之後才得出的結論,當天夜裏來城北的這批人也就是為了打疼白家而布置的。
“釘子,你身體恢複的怎麼樣?”白銅山點點頭便把話題繞開,他看著丁宇問道:“你覺得湯彪這人怎麼樣?”
“是個很角色。”丁宇回話說的非常中肯,他伸手磨砂著小腹的繃帶說道:“我和我哥,任何一個單獨對上他都跑不了好!大概會死。”
聽到丁宇的話,白成非嗤笑一聲,帶自己老爹看向自己的時候白成非笑道:“這事兒我怎麼看著都透著一股古怪,廖文宇和林舒那個婊子混上了床,張唯正派湯彪去幹掉廖文宇,結果在城南啥事兒沒有。”
白成非的意思是憑著湯彪他手下的那些人,在城南動手的話,怕是一個回合都過不了就得全躺在城南。畢竟白家也是和文興堂交過手的了,僅僅是其中一路人馬就打殘了白家的調集的一支精銳,雖然其中有準備不足的成分,但是無疑證明了一件事,文興堂是塊鐵板。
“他們哪來那麼多槍?”許北風摸著鼻子說道:“莫不是他們端了一個地下兵工廠?”
事實上白銅山不是在廖文宇手裏吃了虧,他是在被哈市洪門武裝過了一遍的文興堂打手們手裏吃了虧。在黑市糧總是比狗好搞……
白銅山心底冷笑一聲,想到了廖文宇等人虎口奪食的黑吃黑經曆,亦同時想到了花老三的古怪表情。他心地冷笑一聲:張興龍,你可真是好手段。
“約束各堂口的兄弟,貨站的生意收斂一點,這事兒先放一放,著人出去打聽消息。”說著話白銅山又囑咐自己的兒子道:“湯彪這人能反水是我唯一沒想到的,聽說在哈市鬧事兒的那幾個文興堂小字輩的也回來了,阿成你放出兄弟們盯著。”
“沒什麼事兒就是散了吧。”
……
白銅山在獨自一人的會議室裏打起了電話,而這個接電話的人卻非比尋常。
“強子,你在哪呢?”
“海南啊,咋了?”
“帶著兄弟們回來吧,張唯正撐不了多久了。”
“好累,白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