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警衛營長(1 / 3)

軍隊的辦公樓和地方的那些高樓大廈,一個明顯不同的地方就是部隊的樓房不管多高都沒有電梯。

兩層的連隊宿舍沒有電梯還情有可原,畢竟還沒走呢就到了頂層;四層的團部司令大樓沒有電梯也還算正常,老百姓住的六層七層樓房也是每天爬樓梯。

但是八層的師部辦公大樓還他媽的全靠開十一路,我就真的有點想不明白了,這幫官老爺腦子裏到底是怎麼想的,每天這麼走著不嫌累嗎?要是真怕敵機過來突襲,也別蓋這麼高的樓啊。

埋怨歸埋怨,最終還是有些許值得慶幸的地方——師座住的是四層。

我們三人站在四樓的樓梯口不約而同的望向了右手的盡頭,這裏和團部的意思差不多,大理石的地磚人工切割了幾下,雪白的牆壁上掛著“三個代表、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等等一係列的語論。石棉瓦吊頂上每隔幾米鑲嵌著個節能燈泡,照的走廊一股陰森森的白。

林烯遙指著最裏麵的一個房間,嘟囔道:“老大,那間就是師座的辦公室。”

我微微點了點頭,調整了下呼吸,朝著裏麵走了過去。

房門緊閉,一人來高的地方掛著一個門牌,上麵寫著五個金晃晃的大字“師長辦公室。”

我伏在門邊靜靜地聽了聽,並未發現有任何聲響。

忽然我扭頭看向天刀,問道:“媽的,有你在,我還還聽門縫幹什麼,天刀,你聽聽裏麵有沒有人?”

天刀的耳力能聽到數公裏之外發出的低頻聲音,連螺旋錐蠅都逃不過他的耳朵,更何況一間辦公室。

片刻之後,天刀輕聲說道:“老大,裏麵隻有一個人,他剛才喝了口水。”

我輕拍了下天刀的肩膀,誇讚道:“天刀,還是你他媽的牛逼,有你在我身邊,省了我不少的事。隻是,以後老子回了宿舍睡覺的時候,你可千萬不要別偷聽啊。”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總會發出一些令人羞澀的聲響,這是無論誰都避免不了的事,叮囑天刀也是為了他好,畢竟一個成年的精壯男人,常聽見鶯鶯燕燕之聲肯定會令他血脈噴張,浪費幾張衛生紙倒也無所謂,隻是一個男人一生也隻有幾十毫升的精力,出一點就是少一點,一去不複返一點。

天刀會意的點了點頭,死灰色的眼睛閃過一絲異樣的光彩。

我收整了下軍裝,深吸了口氣,大聲喊道:“報告!”

裏麵緩緩的傳來一聲雄渾厚重的聲音,“進來!”

在得到師座的應允之後,我推開辦公室的房門走了進去。

正如天刀所言,辦公室裏隻有師座一人,他剛剛放下手中的紫砂茶杯,連手還未來得及離開杯子的把手。

我齊步走到辦公桌前一米左右的地方立定,一個嚴肅的軍禮之後,宏亮的說道:“師長,江帆向您報到!”

林烯和我一樣,也是軍人出生,他跟在我身後,緊接著說道:“師長,林烯向您報到!”

天刀自小在原始森林的白狼族長大,一定程度上講,他也是一名軍人,隻是他還未學會我們的禮儀,在等了片刻之後,我扭回頭看了眼天刀,示意他跟著我們一起報個名。

隻見天刀抽搐的嘴唇上下打擺,遲遲說不出來這麼簡單的一句話,顯然師座不怒自威的表情已經震懾到了天刀。

這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天刀在白狼族的職位相當於是禦林軍的統領,連國王都見慣不怪,一個師長就讓他緊張成了這副嘴臉。

為了不讓這份尷尬繼續下去,我指著天刀,插話道:“師長,這是天刀,中緬邊境原始森林白狼國禁衛軍的隊長。”

師座還是一副鐵青臉,他側目瞟了一眼天刀,隻是微微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

好久沒有見著師座,他比上次我見他的時候似乎老了許多,臉上的皺紋鐫刻的更深了些,黑嗆嗆的麵頰上還是鑲嵌著一雙睿智而又明亮的雙眸。

這段時間他老人家一定沒有好好休息,我剛想關切的問候幾聲,師座指了指辦公桌前的皮椅,和聲說道:“小江啊,你可總算來了,先坐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