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崗執勤嚴格一些是對的,可是這樣拖拖拉拉的作風,不知道耽誤了多少重要的事情,若是緊急軍情被這樣一下下的耽擱,也許帝國主義早就打進城了,我們還在和門崗糾纏。
林烯扭頭看了我一眼,喃喃道:“老大,你說怎麼辦吧?再給師座打個電話?”
我嗤笑道:“林烯,電話不能這樣打啊,要不然師座以為咱們是怎麼了,不行你就把他倆給老子放倒吧,我現在突然想看看你的身手是不是蛻化了?”
林烯早就憋著一肚子的火,一聽我下令開幹,頹廢的眼神頓時閃過一絲陰冷。
他衝著我憨笑了兩聲,踱步走到執勤戰士的跟前,冷笑道:“兄弟,你最好給老子讓開,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了?”
當兵站崗天經地義,更何況是師司令部的崗哨。
執勤的戰士從來沒有聽過有人敢在師部威脅自已,將八一自動步槍突然平舉,槍口離林烯隻有幾十公分的距離。
戰士劍眉緊蹙,雙目噴吐著怒火,厲聲喝道:“小子,這裏可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要是找死,我就給你個痛快的!”
隻見林烯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猛然側身,一個突進之後,八一杠已經到了他的手中,戰士踉蹌了幾步摔倒在了地上。
這一跤並不重,剛剛摔倒的戰士很快站了起來,另一名執勤的戰士見狀,瞬間托舉著自動步槍,顫聲道:“你他媽的搶持軍械,是不是活膩歪了?你趕緊給老子……”
未等他把話說完,突聽“嘣嘣”兩聲,剛站起來的戰士和他全都安然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二人的頭上各自緩緩的流出一道血痕。
林烯的動作太快,兩次的進攻我都沒有看清,直到這時我才看見,林烯單手提著槍口站在原地,眼神中的殺伐之氣充斥著雙眸。
他用槍把指著倒在血泊裏兩名戰士,嗔笑道:“就他媽你們這種身後還敢擋老子的路,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記住,老子姓名不更名坐不改姓,林烯!以後還要想找我練練的話,就到雷霆突擊隊找我!”
本以為林烯是用槍和刀的高手,沒想到他的搏擊技術也是如此淩厲。
我低聲叫住了林烯,叮囑道:“林烯,別廢話了,這兩個戰士沒什麼大礙吧?”
林烯轉過身子,看著我,說道:“老大,我沒用多少勁,他倆還有意識,隻是身子暫時不能動了。”
我微微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行了,隻要別出了人命就行,咱們上去吧,你把那個戰士的槍還了人家。”
林烯嗜槍如命,搶到手的槍從來不會再還出去,他扭捏的看著我,陰冷的眼神漸漸地恢複成了一副無比委屈的模樣。
我見林烯遲遲不將自動步槍交還那名執勤的戰士,怒喝道:“林烯,你他娘的知道不知道衛兵神聖不容侵犯,你敢拿著人家的槍不還,是不是一會兒打算和一萬多人火拚一下?”
林烯連連向身後倒退了幾步,呆滯的看著我,問道:“老大,剛才可是你讓我開幹的啊,你可不能把我一個人推到萬劫不複的境地,我還想老老實實的在部隊多呆幾年呢。”
我嗤笑了幾聲,說道:“林烯,你小子知道害怕就行,把槍還給人家吧。”
林烯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再多說什麼,把八一自動步槍扔在了高個子執勤戰士的身邊。
頓時,整個世界安靜了下來,沒有人阻擋我們前進的腳步,也沒有人再和我糾纏不休。
我扭頭衝著天刀使了個眼色,便抬腳朝著樓遞走了過去。
沒走了幾個台階,我停駐腳步,轉身問道:“林烯,你跟那兩個戰士問一下,師長的辦公室在幾樓,這裏麵他媽的這麼大,一間一間的找下去,不定找到幾點了。”
林烯晦澀的點了點頭,說道:“老大,我知道,不用問他們,四樓右手走到頭就是。”
沒想到林烯這個沒掛銜的戰士還知道師長的辦公室。
我驚歎的看了他一眼,喃喃道:“林烯,你要知道師座在哪個房間的話,走到前麵帶路吧。”
林烯嗯了一聲,邁開了步子,三步兩步的走到了我和天刀的前麵。
我們都擔心那兩個戰士緩過神來,所以步伐相對平時都快了許多。
不肖片刻,一行三人已經站在了四樓的樓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