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奢睿明慧(2 / 3)

她的速度迅雷不及掩耳,我也沒有任何準備,在急忙慌亂之中,我隻能伸出右手緊握匕首刺骨的鋒刃,頓時鮮血如注。

一股熱血從手心裏湧了出來,順著刀鋒,滾落在她的胸膛,延著玉峰直達小腹,最後從盤著的雙腿中間滲進了虎皮墊裏。

怡夢驚駭的鬆開拿著匕首的纖手,淚水像決堤了一般,從黑亮的雙眸洶湧而出,和著鮮血一起衝向了那片密林。

怡夢顫抖的說道:“你為什麼這樣,你不想要我,還不讓我去死?”她雙手捧著我受傷的右手,嘲著我撕心裂肺的呐喊起來。

我淡然的笑了笑,說道:“怡夢,你別吵了行不行,快點給我找點藥啊,這個流法,一會你就得給我超度了。”

這時怡夢才反應過來,慌張的穿起鹿皮外套,跑了出去。我左手將她的輕紗內衣拿起,在右手的傷口處捆紮了數圈,在牙口的配合下打了個蝴蝶結,便滿意的平躺在虎皮臥榻上,靜靜的等著她回來,思緒在這時候不受控製的飛轉起來,想著怡夢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在我已經答應了她留在白狼國之後,她卻還依然一心求死,這說明她並不是為了達到目的不則手段,而是真要將自己的終身托付給我。

並且像這樣剛烈的女子,也一定不會拿自己的貞潔來開玩笑,她今天和我這樣肯定是她的第一次,隻是我讓這樣本該溫存的時刻,變得不太美滿,甚至增添了幾分血腥的味道。

可究竟為什麼她能如此熟悉男人的脾性,這還是我心中未解開的迷團,正在我還躊躇不展的時候,木門被輕柔的推來,怡夢端著一個小碗走了進來。

我能依稀的聽見,遠處白狼族人三三兩兩的驚歎著怡夢的美貌,有的在後悔沒有近水樓台先得月;有的說這種蒙麵的禮製應該改一改了,要不然根本無法看出來到底誰漂亮,誰醜陋;還有的和自己的女人在吵鬧不止,太過紛雜我實在聽不清楚。

怡夢走到虎皮臥榻的旁邊,像一個嬌妻模樣,擔心的說道:“趕快把你受傷的那隻手拿過來,我給你敷藥。”

我從臥榻上慢慢的坐了起來,將右手平緩的抬到她的眼前,說道:“沒事,這點小傷而已,你不要擔心。”

怡夢看到我用她的輕紗內衣綁成了一個蝴蝶結,紮了傷口的地方,臉頰微微泛起一圈紅暈,羞澀的說道:“你怎麼拿我的內衣綁傷口啊,你不是嫌我髒嗎?不過這個蝴蝶結到是綁的很漂亮,我很喜歡。”

我強忍著疼痛,憨笑著說道:“我什麼時候嫌棄過你,哪有的事,我還打算讓我的血和你的內衣粘在一起算了,別塗什麼藥了。”說著我便將右手收了回來。

怡夢眉頭微皺,緊張的說道:“胡說八道什麼,這怎麼能行,先把輕紗剪開吧,要不然一會真的會粘到手上,再撕下來的時候,又會將傷口崩裂,萬一感染了可就不好了。你要是因為這個死了,我還得陪葬呢。”

我一聽這白狼族還有這麼人性化的傳統美德,立刻喜笑顏看,說道:“我覺得你們這個習俗我非常滿意,哪天覺得想帶你去毛主席那看看,我就自己給自己來一下子。”

怡夢疑惑的問我,“誰是毛主席啊,你什麼時候想去看看他,我陪你去就行,可千萬不要幹什麼傻事。”

我哈哈笑道:“怡夢,毛主席是我這輩子唯一敬佩的人,他是中國人民共和國的開國主席,他身上有兩點是我最佩服的,就是文可以安邦富國,武可以克敵製勝,不過他老人家早就已經駕鶴西去了,現在是沒機會見他了,不過將來我要是去了那邊,一定要親眼看看毛主席,多跟著他學點本事,將來也能像他一樣,在曆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怡夢雖然聽不懂我在說什麼,可是她卻很認真的在聽,看著她的模樣,我突然覺得我有點喜歡她了,隻是不知道這種感覺真實不真實。

我不希望她是因為白狼族的習俗約定才非要和我在一起,我期望的是那一種發自心底的愛情,沒有任何的外在因素。

怡夢呆看著我,說道:“行了,以後你去哪我都陪著你去,天涯海角都可以。隻是現在該上藥了,要不然咱們以後哪都去不了。”

我乖巧聽話將右手平伸在她的麵前,這時整個輕紗已經被我的鮮血染成了紅色,怡夢輕緩的解開蝴蝶結,剛要掀開第一圈輕紗,我便感覺到剝皮拉骨般的疼痛,不自覺得哼哼了一聲。

怡夢抬眼看了一下我,一顆淚珠便滾落下來,她聲音顫抖的說道:“以後不能這樣了,我感覺你受傷,我比你還疼,心更疼。”

我點了點頭,說道:“怡夢,你不要這樣子好不好,我現在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說說打算怎麼報答我的大恩大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