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含欣的麵前,一致就說是路宗詞這個做爸爸的,送給路含欣的小禮物。
果然,路含欣並沒有拒絕。而且路含欣還是無比喜悅地親手戴上了這條手鏈,其間,將路宗詞誇得上天入地,無所不能。
倒不是沒見過一條精致的手鏈,純粹是因為這可是她難得地收到路宗詞的禮物。更加稀罕的是,這居然還是一條前不久她就相中的手鏈。
萬分滿意。
“路含欣!”杜皓成捏著那手鏈,額角上的青筋四處爆炸,“你也夠本事。我杜皓成送出去的東西,還從來沒有再次回到我手裏的例子。”
“你是第一個。”
杜皓成是真的動怒了。
哪怕是景逸,也多多少少是會顧及他的顏麵。
路含欣她是誰呢?
路含欣她在沒有征求他的同意的情況下,如此野蠻地奪走了他的處男之身,他計較了嗎?路含欣她在事後將他畫成了花臉兒,他計較了嗎?
“第一個?那我可真是榮幸。”
路含欣瞧著杜皓成怒極了的憋屈樣子,就暢快淋漓。這樣可真是妙極了。
就該是這等模樣。
“杜少,我今天就教給你一個道理。為人處事,別太張狂。我告訴你,你的東西,我不會接受!”
鏗鏘有力。
倘若是放在戰場上,此時此刻的路含欣定然就是一個威武的女將軍。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各種淋漓盡致的霸氣。
“嘿呦!你們兩個人都當我路宗詞不在場,是吧!”
被忽略到覺得都已經天荒地老的路宗詞,眉頭一皺,看著那明為爭執不下,實則打情罵俏的杜皓成同路含欣,一拍桌子。
豪氣十足。
“你們小年輕,那點小心思,我不想追究,也懶得追究。但是!你們必須得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我路宗詞可是過來人,誰還沒有一個親親我我的對象唷。”
路宗詞說著,特別嫌棄地撇了嘴巴。繼而又是輕聲喟歎,這要不是他的老婆生含欣這丫頭的時候,沒有挺過鬼門關,他也是天天有媳婦兒抱著,疼著,愛著的人。
所以說啊,現在的年輕人,極其猖狂。
不,是猖獗,是目中無人。
“別來我這裏,臭顯擺。”
路宗詞敲打著扶手,咳嗽一聲,竭盡全力地表現出一種威嚴的形象。
“是。路先生說的極是。”
杜皓成連聲應和,在說完的末尾,甚至還不忘記要得意洋洋地看一眼路含欣。瞧著沒,我深得你家老頭兒的歡心。
隻是,下一秒,路宗詞開口的腔調似乎並不是那麼地喜悅。
語出,就是一陣赤裸裸的嫌棄,“還路先生?該改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