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爺!”
容景歡目瞪口呆。
剛才杜皓成如同是行雲流水的一係列動作,如果是不識得內情的人瞧了去,鐵定是要說,杜皓成絕對沒有喝多。
“轉身,出去。”
身體上的動作快過於大腦。
在景逸的話音一落的時候,杜皓成便就是立刻轉身,抬腳。又一次的,給予了容景歡一個深刻的視覺體驗。
這等的服從度,看來平時杜皓成沒少在景逸的手下,吃苦頭啊。
兩人之間的默契程度,絕非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嘖嘖。
有秘密。
容景歡摩挲著自己的下巴,饒有趣味地看著。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在看著景逸與杜皓成的趣事,閻璟睿則是在看著她的美景。
不過,閻璟睿的心情可不美好。
應該說,相當地惡劣。
惡劣到閻璟睿都要情不自禁地,暗戳戳地謀劃一個不損人利己的小事情。
杜皓成這會兒,絕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醉翁。
迷蒙著眼,走走停停,跌跌撞撞。
此時,距離杜皓成筆直的前方,不過半米遠的是一堵厚實的牆。而他要通過的門,則是在他左手邊一尺遠的地方。
這樣看看,好像這個距離也不是什麼橫跨太平洋一般的稀罕事。
放在常人身上,隻需要調整一下自己前行的方位,足矣。
但,杜皓成現在是在嚴重醉酒狀態。
很不巧。
毫無意識的他,砰得一聲,與那一堵厚實的牆,來了一個親密的kiss。
景逸瞬間呆滯到火山噴發的前夕。
因為平時,他與杜皓成都是飲茶多過喝酒。
也不曾有見識過杜皓成醉酒的樣子。
他一直以為這孩子的酒量是能裝了黃河的水。豈料,居然是這樣的不堪一擊。同他一起喝酒的閻璟睿臭小子,好端端的,都可以與容景歡調情呢!
他呢?
和一堵牆來調情!
敢情這杜莊大少以後是要娶一堵牆回家睡覺生孩子嗎?
倒是容景歡與杜悅和兩個人樂呼呼地抱成一團,笑得花枝招展。
特別是容景歡嘴角掛著笑容,看得閻璟睿格外刺眼。
於是乎,一道足以殺人的眼神,筆直地射向了杜皓成的脊背。
杜少啊,杜少。
你還知道嗎,有一句話叫做是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