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他要是真的這樣一點兒都不穿的話。閻三爺可以打一個包票,那就是他會和這悄無聲息墜地而亡的泡沫是相同的結局。所以,為了讓自己幸免於難,他還是勉為其難地圍上浴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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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你,就這樣出來了?”容景歡表示難以置信。
“嗯,景景,我有什麼不妥嗎?”閻璟睿一臉無辜,絲毫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誤。
聞言,容景歡將自己的視線接著下移。
那一條浴巾似乎也是被她親愛的三哥圍的是特別地結實。因為容景歡是可以很輕輕鬆鬆地就看見在閻璟睿的腹部上與浴巾的線條。
很深邃,很動人。那明顯就深了一層的顏色就好像是一個神秘莫測的漩渦一樣,在無形之中吸引了容景歡的目光。
她三哥的人魚線不要太誘惑了。
隨之,容景歡竟然是覺得自己的鼻腔裏在肆意地湧動著一股子的熱氣。在鼻腔的深處,一點點地摩挲著她的所有的神經。
容景歡難耐地吞咽口水,她的手情不自禁地就朝著閻璟睿的人魚線探過去。
當她的手終於觸及到了閻璟睿的腹部的時候,容景歡可以很明顯地就感受到了閻璟睿那猛地一顫。
原來,這正在翻滾著、咆哮著的人並不是隻有她一個人啊。
這樣想著,容景歡劇烈跳動著的心也就是奇跡般地安穩下來。
呼,幸好,她不是孤身一人。
她親愛的三哥會是永遠陪伴著她的那一個人。
她的最愛。
“那景景喜歡嗎?”
得了容景歡的誇獎,閻璟睿不羞不臊,這手又連忙地帶著容景歡的手牢牢地按住自己的腹肌那處。
當時,容景歡的手都已經是想要就此離去了,但是甫一鬆開,竟然就是被閻璟睿正大光明地截了胡,為此容景歡本人還真的就是很有意見。
“不喜歡。”
容景歡的眼睛一直盯住自己和閻璟睿的手,她的三哥好不害臊。
但是,隨即,閻璟睿輕笑道,“嗯,景景,口是心非並不是什麼好事情。”
接著,閻璟睿又頓了一下,“得改。”
這字裏行間無不是透露著充足的囂張和認真。
容景歡這時候已經被閻璟睿那低沉緩慢的聲音,撩撥得大腦當機,心裏直竄的是對於閻璟睿的聲線的一種困惑。
怎麼是會有人將這種性感的狂妄和虔誠的認真都把握與調試得如此和諧?
這個未免也是太過於瘋狂了。
容景歡看著閻璟睿毫不掩飾的嘴角,略微顯得有一些的懊惱。
畢竟這種頻頻地占了下風可並不是什麼好事情。
但是,同一時間,容景歡也是深深地知道,一味的懊惱並不會有什麼積極的效用。她唯一能夠力挽狂瀾的是必須要想方設法地扭轉乾坤,扭轉這種她處於弱勢的境地。
於是,容景歡接著閉眼,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眸子裏已經是赫然的清明。
“三哥,那景景請問你,應該如何改呢?”
說著,容景歡的手指就勾起了閻璟睿的手心,笑得歡暢,直接就在閻璟睿的手心裏肆意起來。
而閻璟睿隻是在一開始的時候覺得自己的手心裏又一陣高過一陣的酥麻和癢意,但是緊接著,那酥麻的勁兒就好像是自己會走、會動、會跑一樣,又一次地竄入他的五髒六腑。
“就這樣子改。”
閻璟睿幾乎是努力地、拚了自己這個二十有餘的身子骨,竭盡全力地低吼出來。
隨即,閻璟睿又一次地覺得自己手心裏的那一種癢變得更深沉了,於是他拚盡了自己的所有的忍耐力,從容景歡的身上,起身。
緊接著,又像一隻豹子那樣迅猛地後退。
閻璟睿的後背一直抵在門板上,炙熱和專注的眼睛倒是真的像一隻躍躍欲試的豹子。
而此時此刻,正坐在床上笑得打滾的容景歡便正是閻三爺這一隻大豹子的獵物。而且,還是一個唯一的、最美味的獵物。
嗬……景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