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度,說吧,你是怎麼勾結項澤天設計陰謀陷害我的,都說出來棄暗投明,今天我就放過你。”
江誠手中拿著留影珠,腳掌踩在元度的身上,聲音很平淡。
在元度身旁的另外兩名同伴,全都對著江誠怒目而視。
至於這酒鋪內還有的其他人,則都是遠遠避開,看著這邊的熱鬧。
“江誠,你簡直是目無規矩,竟然打傷我,你說的都是什麼我根本就不知道。”
元度癱軟在地,氣喘著怒吼著。
“自討苦吃。”江誠眼神狠辣,一腳就踩下,直接就將元度的右腿踩得發出喀喀聲響,骨頭很快就要暴裂開。
然而元度卻是悶哼著強忍著,死死瞪著江誠,咬緊牙關根本就不說一句話。
他是打定了主意,絕對不會出賣項澤天。
因為他知道,現在事情敗露,即使出賣了項澤天,江誠也不可能真正放過他,而項澤天那邊就更不會放過他。
項澤天最後會沒事,但他這種小人物,絕對會死得很難看。
元度很是硬氣,不過江誠就喜歡這樣硬氣的人,他的腳猛地用力。
哢擦一聲——
元度發出慘叫,另外兩名同伴都是咬著牙怒吼著衝向江誠。
“土雞瓦狗!”
江誠冷哼一聲,手指如穿花蝴蝶掠過這二人的攻勢,直接就在二人周身大穴上連點幾下。
霎時間這二人也是兵刃叮當落地,渾身癱軟在地。
葵花點穴手,點中大穴之後,這幾人有大半身子都是麻木僵硬的,提不起力道。
除非他們能將江誠打**道之中的內氣給衝散,否則就隻能等自身氣血流動之間慢慢恢複了。
“江誠,你不得好死,項執事不會放過你!”元度趴在地上慘叫,聲音淒厲。
“噢?”江誠冷笑,“你既然這麼為那項澤天說話,那我待會兒就廢了你,看他能不能治好你,不過你這兩位兄弟不知道是不是也跟你這樣骨頭硬?”
江誠目光陰冷看向另外兩人。
這二人被江誠這麼一恐嚇,頓時都嚇得色變,臉上露出了恐懼掙紮之色。
他們可不是元度,骨頭這麼硬。
無論項澤天還是江誠,他們覺得都不是能得罪的人。
現在問題是得罪了項澤天他們可能會死,而得罪江誠,現在他們就會立刻被廢。
一個武者如果被廢,那就跟死了有什麼區別?
供出項澤天,他們可能會被對方追殺,但不供出項澤天,他們卻會立即就被江誠給廢了。
他們毫不懷疑江誠有這個膽子和底氣,因為對方手裏現在已經掌握了一種證據,本身就占據主動權。
“怎麼樣?你們兩個,是不是寧願被廢,也要站在項澤天那一邊?”
江誠一腳又踩碎了元度的左腿,在元度淒厲的慘叫聲中,踏著對方的腳掌走向這另外二人。
這兩人聽到元度的慘叫,看到四肢皆廢如臭蟲癱軟在地的元度,臉上都湧現出了難掩的恐懼。
江誠心裏冷笑。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元度或許還夠硬氣,是條漢子,嘴巴很難撬開,但對方的朋友卻未必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