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倆好啊——”
“五魁首啊——”
“六六順啊,七巧七......”
元度三人正是喝酒把妹劃拳,玩得不亦樂乎。
江誠在店裏夥計的帶領下走上樓時,甚至這三人都沒看見。
“哎,讓開讓開。”
一名醉客踉蹌腳步走到樓梯口,伸手就要推搡江誠。
江誠伸手一抓對方肩膀,直接一甩就將對方給甩下了樓梯,頓時響起了一陣滾葫蘆的聲音。
“你!大膽!”
另一邊的酒桌上,有兩人看到這一幕豁然起身,刀劍在握,似方才那醉客同伴,嚷嚷著就要來教訓江誠。
此時元度三人也被驚動。
江誠身旁的店夥計更是嚇得滿頭大汗。
然而江誠卻是看都不看那起身就要走來的二人一眼,直接走向了元度三人。
看到江誠走向元度。
那二人都是一驚,他們倒是沒醉酒,且也都是血佛宗武僧堂的弟子,三四重的內氣修為,是認識元度三人的。
在元度三人未曾投靠項澤天之前,他們自是不懼,可現在元度三人都抱上了大腿,若這走向元度三人的乃是其朋友,那倒是不太好討回場子。
不過元度這仨一轉頭看到走來的江誠,頓時臉色都是變了。
“走開!”
元度一把推開懷裏媚笑的供女,臉色凝重而警惕看著慢慢踱步走來的江誠,冷哼,“你來這裏幹什麼?”
江誠輕笑,目光冷冷盯著另外兩名站起身手握兵刃的僧人,淡淡道,“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我來是找你討債,你現在如果願意站在我這一邊,那就還有救,否則就是自討苦吃。”
“你說什麼?”元度臉色大變,驚異交加盯著江誠拳頭攢緊,“你都知道了什麼?”
一旁的夥計險些嚇尿。
這是什麼情況?
原來他領來的不是元度的朋友,而是敵人。
他連忙是變了顏色,賠笑對江誠隱含威脅道,“這位大爺,這酒鋪可是項執事的產業,您......”
“嘭——”
一聲慘叫響起。
夥計還沒說完話,江誠就已是一巴掌抽出,直接將其整個人都打飛了出去,脖子甚至都聽到了一聲脆響。
啪嗒——
夥計倒懸在樓梯扶手之上,脖子已是被抽斷,口中汩汩鮮血淌出,雙眼瞪大,咽氣當場。
“不識好歹!”
江誠麵無表情。
“江誠,你敢在這裏撒野?”
元度三人又驚又怒高喝。
這時酒鋪掌櫃都被驚動,從樓下噔噔幾步快步上來,神色驚愕。
以前除了幾個同為血佛宗執事的中層,從來沒有人膽敢在這裏撒野。
“元度,你長得這麼難看,嘴又這麼臭,就不怕被打?”
江誠輕笑,拿出了留影珠,直接就播放了其中的內容。
當看到喜善直接將他還有項澤天供了出來時,元度一張臉都嚇得煞白了。
“這個賤人!”
元度暴吼怒喝,衝著江誠更是怒目而視。
但其身旁另外兩名同伴雖然憤怒,可此時卻不由自主都有些畏懼了。
江誠可是血佛女的徒弟。
元度聯合項澤天害江誠的事情,他們二人作為元度的心腹,自然也都知曉,隻是沒有參與到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