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那句話在夕顏聽來裏邊沒有多餘的溫度,果然還是那樣的冰冷啊,果然在他眼裏我不過是個不重要的人,所以怎樣都無所謂是嗎。
眼神暗了暗。
“什麼時候讓我走。”
現在的夕顏真的很想離開這裏,離開墨寒,因為再不離開的話,她怕她會受不了。
墨寒沒有回答,夕顏也沒有再說話。兩個人就這麼靜靜地坐著,兩人的眼中都帶著讓人看不懂的複雜。
不知道過了多久,安心帶著吃的進來,將吃的遞給夕顏,俯身在墨寒耳邊輕輕的說著什麼,隻見墨寒的神色有些凝重,起身出了山洞,安心跟在他身後也出了山洞。
夕顏皺眉,究竟是什麼事情,總覺得自己昨天遇到毒蛇群並不是碰巧,而是……有意為之?夕顏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究竟是什麼人要這麼對自己。
如果不是對自己,那會是誰?上官淩天?夕顏瞳孔猛縮,忙準備站起身,隻是腳上卻還沒有力氣,重重的往地上摔去,剛好壓住昨日崴去的那隻腳,疼,隻是比腳上更疼的是對上官淩天的擔心。
一時間,夕顏有些討厭這麼沒用的自己。
當墨寒走進來,看到的便是夕顏摔倒在地上的畫麵,心中有些微疼,立馬上前將夕顏扶起,隻見夕顏忙抓住墨寒扶著她的手臂。
“我要回去找我爹,帶我回去。”
其實不是墨寒不想讓夕顏回去,而是夕顏身上的毒還沒有解。
見墨寒不語,夕顏急了,“為什麼不讓我回去,我要回去找我爹,如果你不願意帶我回去,我可以自己走。”
鬆開抓著墨寒的手,見墨寒還是抓著自己:“放開。”隻是這兩個字說的有多冰冷,隻有墨寒知道。
可能是因為情緒波動太大,說完夕顏便暈過去了,墨寒忙抱住夕顏,對安心說道:
“準備一下,去清安寺。”
夕顏再醒來時,發現自己是在馬車上,撩開車簾,發現這根本不是回城裏的路,反而離京城越來越遠了。
憤怒的轉過身看著墨寒,“你要帶我去哪裏。”
“解毒”隻是說了這麼兩個字,墨寒便再沒有開口。
夕顏吃驚,解毒?這個蛇的毒有這麼厲害麼,竟然要出京城。原來他是想帶自己去解毒麼,可自己卻那般對他……
不知是愧疚還是什麼,良久吸煙開口:“很難……解麼?”
“嗯”墨寒輕輕地應了一聲,輕的夕顏會以為自己聽錯了,會以為他根本沒有回答。
馬車足足趕了大半天才到達清安寺,馬車停在山腳下,下了馬車,看著長的看不到頭的台階,夕顏黑線,這要讓她怎麼走……
就在夕顏出神的瞬間,墨寒橫抱起夕顏,抬腳就往上走去。夕顏本來想拒絕,想了想還是不說話的好,好像已經給他帶來不少麻煩了。
到達山頂,隻見並不是很大的一間寺廟。牌匾上的字顯得蒼勁有力,卻又多了份與世無爭的感覺,就如清安寺這個名字一般。走進寺門,跨過門檻,一入眼的便是那兩顆參天的菩提樹,想必已經有些年月了。就如這古老的寺廟一般。
將夕顏放在一側石凳上,而自己卻站立著似乎在等待著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