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何元秀還是個孩子,在何元秀的身上,他無法真正揮灑男人的偉岸。
現在,這個妖冶的尤物就坐在自己麵前,而且主動送到自己的家中,想必也是有這份心思。這樣的機會真是千載難逢,絕對不能再錯過!
再說了,現在的何元秀已經出落成一個成熟女人,較十年前更顯狐媚,雙頰豔若桃花,鳳目迷離飄忽,細長的雙眉似顰似笑,標致的尖下頜盡顯風情。這是他十年後第一次這樣近距離、這樣真切地看著天之尤物的何元秀,他終於克製不住自己,把那張臭烘烘的嘴毫無顧忌的蓋在何元秀的小嘴上,貪婪的吮吸著……
事後,許永剛答應何元秀,一定會給何元秀一個合適的安排,並和何元秀約定,人前人後不能叫他老師,要叫他幹哥哥。因為叫老師他感覺有些亂倫的意味,叫幹哥哥的話就不一樣了,幹哥哥關心幹妹妹是習以為常的事,就是從那時起,何元秀和許永剛建立起來了幹兄妹的關係,事實上,他們都知道在幹兄妹關係蒙蔽下的他們之間是純粹的肉體關係和利用關係。
也是那次苟合之後,許永剛動用了一切能動用的關係,把何元秀從那所偏僻的鄉鎮中學調回到縣城,安排到縣委招待所工作。
就在縣委招待所工作得那陣子,何元秀遇到了生命中的另外一個貴人,調任雲山縣縣委常委、縣政法書記、縣公安局局長不久的陳子龍。
事情還得從何元秀的工作和其老情人許永剛落馬說起。
在許永剛的努力下,何元秀雖然得以順利調進了縣委招待所,但是,縣委招待所的效益並不是很好,再加上由於工作性質的緣故,這裏還是聚集了各式各樣的女人。漂亮的、不漂亮的、年輕的、年老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都有,這女人一多,麻煩自然就多了起來,爭風吃醋的,說人閑話的,風騷獻媚的……真是什麼樣的都有。
身處在這個環境裏,何元秀覺得自己好像處在了一個大染缸裏,想潔身自愛都很難。
為此,何元秀簡直厭惡透了這裏烏七八糟的風氣。
而且就在這時候,許永剛落馬了。
原來,許永剛年紀都快50歲了,馬上就到了退居二線的年齡。
看自己的官也快當到頭了,基本上沒有升的希望了,許永剛就開始胡來起來,大肆貪汙玩女人。
要幹這兩件事情,許永剛這個位子最方便了。雲山縣縣委招待所有一二百間客房,另外還有貴賓樓、桑拿中心、按摩中心、洗腳屋,有天夜總會,吃喝玩樂簡直是應有盡有,每年的營業額都有幾千萬元,想在裏麵做點違法的事情,簡直是太容易了。
大到招待所的場子包給誰,讓誰幹,上繳多少錢,合同簽多長時間,小到采購誰的衛生用品,用哪一家的窗簾、床單,隻要他想管的,都由他說了算。多少人要巴結他啊,巴結上了,就有了發財的機會;巴結不上,就沒有做生意的平台了。
尤其是那些歌廳老板,為了得到這個場子,送錢不說,還給他送美女。
在招待所做所長的五年,許永剛到底他搞了多少招待所的服務員,沒有人說得清。而且,他專找那些剛參加工作的學校畢業的小姑娘,社會經驗不豐富,沒見過多少大世麵,玩過了給點好處,加加薪,調換調換工作,再給點錢,就堵住姑娘的嘴了。
然而,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
許永剛自認為事情做的巧妙,不會有人知道,但還是傳到了新來的縣委書記古恒超的耳朵中。
得知這一情況後,古恒超義憤填膺,立即讓紀委成立調查組開赴縣委招待所對許永剛展開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