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存在我深深的腦海裏,我的小夢裏,我的心裏,我的世畀裏……不知什麼時候聽過的歌,這時在紅棠的耳邊想起,莫非我已經喜歡上他了,早就愛上他了,紅棠有點蒙了。
喜歡上一個古代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喜歡的是她,他的那個初戀呀。
“怎麼了?怎麼一直怪怪的。”雲靖和舉手在她眼前晃一晃。
“沒事,就是太累了,我繼續睡了。”末了紅棠又補充道:“你回屋吧,小心點。”
沒辦法,還是睡覺吧,也許睡醒就一切都沒事了。
第二天雲靖和照樣在紅棠屋裏用餐。用過餐後,兩人便在太和宮裏遊覽,觀賞並尋找傳說中寶藏在哪。
如果真的有寶物,察罕帖木爾會放在哪裏呢?一定是想方設法不讓人知道不輕易發現的地方。
紅棠邊逛邊跟雲靖和說她的想法:“會不會跟武當山一樣,是個謠傳呢?是太和宮為了招攬生意而散播的風聲,如果有她們為何不找?而在這裏賣笑?”
雲靖和一副莫慌莫急的模樣道:“常言沒有哪個青樓女子是心甘情願賣笑,都是逼不得已的,她們自然有人在後麵操縱。”
紅棠想起花姐直接問他們是來尋寶還是*,緊張拉著雲靖和道:“花姐開門進山問話,又幾翻試探,莫非她是查明身份除掉外來尋寶人?這妓院不過隻是為了掩人耳目?”
雲靖和鎖眉不語,拉她走到別一條小路上示意她勿亂說話。紅棠正納悶,就聽見男子哈哈大笑聲。紅棠左顧右看,見有幾個男子從她們身邊而過,與她們打了正照麵。
路過的人對他們不感興趣,繼續說笑往前走,不一會又有幾個男子走過。麵帶笑容,步伐輕快,像是要去趕宴會。
“喲,這不是萬戶府的雲公子嗎?許久不見,這次又帶夫人出門了?“聽到熟悉的聲音回頭望,原是思白和嚴肖。
“咦?難得見嚴家人出門,不知為何而來。“雲靖和並沒有偶遇故人的喜悅,還是中規中紀行禮。
“嗬嗬,多謝雲兄上回幫我除了心頭大患,家父也讓我出遠門,這不,我跟思白來湊熱鬧來了。“嚴肖回禮道。
“別擋道,沒錢的給爺讓一邊去。”此時,又有路過的男子因他們四人在小路中擋了他們的去路,不耐煩叫道。
嚴肖讓了讓,道:“我們一起前往吧,找個地方再敘舊。”
“去哪呢?這麼多人都往前麵趕,難道是吃飯?不對,今天起得晚,吃飯時已是晚食時間。難道是妓院有表演?”紅棠還是忍不住問。
“沒錯,今兒可是搶頭魁呢。”搶頭魁?莫非是賣雛妓奪花魁初夜的戲碼?應該是,妓院還能有別的嗎?紅棠也小跑兩步,趕緊去呀,別錯過好戲。
“嗬嗬,看來你夫人並不在意嘛。”嚴肖看紅棠不甘人後的樣子,對雲靖和說。
聽到他的話,紅棠停下來回頭看他們,三個人都一副笑眯眯的樣子,她不悅道:“莫非你是騙我的?這時間不早也不晚,搶頭魁應該是晚上呀,誰這麼早就去。”
“哈哈,春宵一刻值千金,這些事當然要早點進行了,要不有的人到淩晨都搶不到呢。”思白摸摸他那山羊胡笑道。
此時思白並無攜帶琴,倒是一副文人的模樣。
“搶不到就不要唄。”紅棠不以為然。
嚴肖臉一證道:“夫人不知,若是兩晚都未有人陪,便會請君挪搬至另外一室,若是三晚,怕是要下逐客令了。”
“啊?可我是女的,又怎麼辦?”
“哦,這可不必,男女不同,況且也有針對夫人這樣的服務。”
不會吧?這時已如此開放,男妓也有?
“這也倒未必,要是碰到欣賞你才華的,隻要姑娘家願意,便保你天天住,月月呆。”
“看來嚴公子知道得倒是不少呀,呆有不少日子了吧?”猜不透雲靖和的想法,隻見他與嚴肖,恩白談笑風聲,順著石階跟著人群往前走。